“君御清啊……”新月干脆坐下来跟他们一起发愁,那个家伙的确是个大问题。至今跟他的那一次交锋还让她记忆犹新。让她新月被逼到跳崖,他还是第一个做到的。
“喂,阿笛,你是君御清的弟弟吧?能跟他打平手吗?对他的武功总会有些了解吧?弱点呢?死穴呢?”
阿笛遗憾地摇摇头,“为了保证清尊楼对暗阁的绝对统制,历任暗阁阁主不是清尊楼主的血亲便是亲信,而且绝对不允许修习清尊楼的武功,为的就是不让楼主的任何弱点被人发现。”
冷遇瞥了笑无情一眼,“既然沧溟公子都在这里,对付君御清还有什么可担心的么?还是沧溟公子也自认无法对付君楼主?”似乎对于他不咸不淡置身事外的态度有些不满,不过,笑无情显然未将他的激将放在心上,悠然一笑,道:“我能不能应付他,自不必让你知道。这些事情也与我无干。”他要成心将一个人不放在眼里的时候,即使你再他眼前跳脚,再怎么出言相激,他也只当耳边微风,悠然安坐。
难得的是,新月只保持沉默,瞪了笑无情一眼,竟没有说什么。
缺月正从屋里出来,方才的情形看了个正着,略略疑惑。——笑无情看起来与过去并无异常,依然的幽雅清濯,行若流云步步生莲——只是,再见以来却未见他用过轻功。就连再见时新月远远地飞跃而来,他虽不满却也只是缓步而来。结合着他们二人从江湖上的失踪以及沧冥水榭销声匿迹……难道,公子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她疑惑的视线投向新月,后者领会,耸耸肩,表示无奈。
在她离开沧溟之后,发生了什么吗……竟然有人能够让公子受伤?
“对了,”新月终于想起来自己出来是干嘛的,“阿笛,我教你针法,你替‘段哥哥’下针。”
这句话,冷遇自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新月下针是下,阿笛下针也是下,比较起来,他似乎情愿让阿笛去。但是,柳稚却听得瞪大了眼睛——“什么!?下针!?那不是要脱衣——”
新月伸出胳膊一把勾住他的脖子,把这张无遮拦的嘴巴堵上,“是啊是啊,两个大男人,有什么问题吗?”
“唔唔——呜!”
“有问题也不是你的问题,没你的问题就乖乖闭嘴表说有问题!”新月紧了紧手臂,威胁道。柳稚露出严重不满的眼神——那是他家馆主的媳妇!不能就这么没了!
新月低头看了看眼前的小男孩儿,发现新大陆一般,捏着他的小下巴细细看了看,“小弟,你哪儿来的?要不要跟着我混?保你将来风靡大街小巷迷倒大姑娘小媳妇……”
“……”
“……”
“……||||”
……谁能来管管这个女人?
缺月将柳稚从新月手里[解救]出来的时候,新月已经从柳稚那里把自己想听的东西全部得到了——秦楼,衣莫染,冷阁主。小小年纪的柳稚,哪里是新月的对手。
而这个闻名未曾见面的衣馆主让新月大感兴趣——难道他就是传说中的男二号?衣莫染的大名她是听过的,不知道比阿笛如何?啊啊,梦幻的男二——温柔无私痴心不悔!
她自己没那个福气遇到男二,总得让缺月好好享受一把。
(乃把无忌小九都当路人甲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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