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月最后选的是自己还是阿笛,都只是[自己和阿笛],他可不会让其他害虫接近。

阿笛微微黑线……他们,是不是遇上个了不得的人物……||||

之后的几天之内,几乎在龙琰刚要准备同缺月说上两句话的时候,就总有帮不完的忙,被支使着跑来跑去,连缺月的衣角也别想摸着半片。

除去暗室里的那两个麻烦,之后的几天,算得上是安静悠闲。

纵然知道危机不会过去,却贪图在这短暂的安宁里。

“馆主,城外山上的重樱开了,要不要去赏花?”柳稚兴冲冲地跑来问,只是似乎在场的几个人都没什么期待的表情……

说起赏花……就让人想起命案,死人……实在打不起什么兴致。

柳稚的视线在他们脸上一一扫过,最后还是落在衣莫染身上,可怜兮兮地凑上去,“馆主~以往每年都去赏花的,那今年……”

“好吧,我们去。”衣莫染拿八婆柳稚没有办法,询问地看向另外三人——龙琰自然没意见,阿笛和织锦也不会特意去扫人兴致。

一行不过几人,乘马车去了城外,樱花的美便在盛开时的缤纷乱缀,更在它怒放后纷纷飘落时果断壮烈的场面。缺月站在樱树下,今日她穿了一身淡淡粉绿衣裙,与落樱间初生的樱花叶映着,仿佛凛然飘香。

阿笛、龙琰和柳稚摆着矮桌,酒菜,这种事情自然是用不着缺月和衣莫染这两个被重要保护的伤患的。

衣莫染站在缺月背后不远处看着她,他一直以为如她这般淡然的女子该是适合远山碧湖的寂静,忘记了她也是一个如花的女子,在这近乎壮烈的纷纷落花中,亘古伫立。

他走过去,轻轻拂下她头顶的落花。缺月在那一瞬间有些恍惚,突然明白了,自己会被他吸引的原因……他……有几分像爹。在很小的时候她就被送到公子身边,小到根本记不得爹爹的模样。只是在模糊的印象中,觉得似乎爹也该是这般稳重,淡然,如天边云过般的样子……

她从不怀念,只是偶尔淡淡想起。

以为那些对她已经没有意义,原来依然会影响着她的感情。

“缺月,”他淡淡开口,用这个许久不曾听到的名字,顿时将她拉回现在。

“对于以后,你有没有什么打算?”

“打算……?”

“你就这么一直和笛公子一起四处漂泊下去么?如果你有这个意思,可以留在这里,以后……”

“什么?衣馆主要收留织锦留在秦楼吗?”龙琰突然凑过来,大着嗓门道:“这怎么行!织锦一看就知道是好人家的姑娘,虽然秦楼算正经去处,但是到底还是风尘之地,怎么能让一个大姑娘留在这里!早听说织锦的歌艺颇高,衣馆主,你可真会捡大便宜!”他转对缺月道:“酒菜已经摆好了,织锦坐吧。”

还没等他引着缺月坐下,衣莫染自然而然地插入两人之间,“坐这里吧。”

龙琰不满意地瞥了衣莫染一眼,半晌又抬头瞥了他一眼,过一会儿再抬头……他的不满的确是表达的很明显……不过……这两个人是不是忘记阿笛的存在了。

阿笛喝了口闷酒,直接起身,走到缺月身边。

“去我那边坐吧。”

“笛公子,你那边座位窄小,两个人未免拥挤,还是让织锦姑娘坐在这边吧。”

缺月抬起头,起身,却没有和阿笛一起到他那边——这两个家伙,当她没脾气的么。

她干脆到龙琰的旁边坐下,径自浅酌,不再理会他们中的任何一个。

衣莫染微愕,转而微笑,阿笛也只能回到自己的座位,继续喝闷酒。

龙琰兴致勃勃地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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