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灿心急,忙让她们退下:“你现在可以说了。”
“陆大人毕竟是知府,如今杭州税钱锐减,他责任不小,余某觉得他可能还未愿意交心,故而不曾坦白。”不管是谁,有这番猜测都是正常的。
刘灿松了口气,反正没怀疑到他身上么,他笑道:“我见陆大人是个好说话的,余大人不必担心,多多交流便会好了。”
“伯爷说的是。”余文殊这回来,就是想安刘灿的心,故而表现的很是平庸,无趣。
刘灿果然也没有多少兴趣了,同他吃完饭,余文殊告辞后,刘灿也没有再行挽留。
见他早早归来,江素梅迎上去道:“新昌伯有什么意图?”
“自然是要拉拢我了。”余文殊坐下,脸儿红红,刚才还是在新昌伯府喝了不少酒的。
江素梅走近些便闻到一股酒气,忙命下人去煮醒酒茶,又打趣道:“那送你什么啦,怎见你两手空空?莫不是当时就拒绝了?”
余文殊想到那两个丫环,笑道:“大概是想赠美人。”
江素梅抽了下嘴角,老花招呀,百试不爽,不过他既然说出来,定是没有沾手了。
余文殊喝完醒酒茶,去洗浴,出来时竟换了一身暗色的劲装,江素梅大为奇怪,这打扮不像是要去做好事呀!
是了,在她印象里,这是打家劫舍的模样。
“你……”她迟疑着,不知道怎么问,“你要出门不成?”
“嗯。”他狡黠一笑,“你猜我要去做什么?”
“小贼!”江素梅脱口而出。
他哈哈笑起来:“是也。”
“不是罢?”江素梅大惊,“你真是要做小贼,你想干什么,你想偷哪里啊?不不,你为什么要这样?”
她一脑袋的疑问。
“自然是去探探几家杭州大户了!”
原来是要这样,他想要他们的真实账本罢?
“可是,你怎么能亲自去呢?”江素梅皱眉,“这太不安全,万一你出点事儿,怎么办?要不叫几个护卫去?”
“我会很小心的,只是先探一下路。”余文殊手指放在唇边,“此事你知我知便够了。”
非常时期非常手法,他好歹学了功夫的,难得一用。
江素梅却觉得头都疼了。
余文殊走后,她好一会儿睡不着觉。
夜半三更,他才静悄悄回来。
“如何?”她询问。
余文殊沉思片刻:“不易,我需得找个帮手。”
江素梅扶额。
也不知是不是这件事的影响,她一晚上没有睡好,早晨刚刚吃下一口饭,也吐了出去,眼见她满身难受,翠羽忙去请杭州的名医过来。
那胡大夫给她把完脉,笑容满面的道:“恭喜夫人,您是有喜了!”
江素梅眼睛瞪的老圆,她是来杭州的路上停的避子汤,也没多久功夫呢,竟然就怀上了,她现在的心情也说不上是高兴还是激动,只隐隐觉得担忧。
身为母亲,责任重大呀!
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好。
翠羽笑得合不拢嘴,拿了红包给大夫,又询问要注意的地方。
“看来得写信给二夫人了!”她回头跟江素梅说,“二夫人说不定会过来这里一趟呢!少夫人,奴婢先去告知少爷。”
江素梅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暗想她身体好了,也是年纪了,原本就应该有个孩子,又因为这一趟去杭州,不知何时回来,余二夫人在她临走时,也是暗示她可以为余家开枝散叶的,既然如此,孩子来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