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燕起初不答应,妹妹合德劝说道:“姐姐,只此一次,又有谁知道呢?”
飞燕见射鸟儿情急,妹妹又从中劝项,便答应道:“既然如此,就等着晚上吧。”
这射鸟儿酒兴正酣,又听到飞燕应允,恨不得天刹时就黑将下来。他那张淫荡的脸目,呈现出不可名状的风骚模样。而这飞燕、合德自小水性杨花,早就思量一尝男女禁果,见这射鸟儿风流俊雅,又这般体贴疼人,愈加心动。
日影西斜,射鸟儿便将二娇搂抱入怀坐在两腿之上,百般狎昵。不一会儿,便走进内房,三人脱了衣服,滚成一团,此伏彼偃,纵体逞兴,不知东方既白。如果说射鸟儿生性淫荡奸猾,乘人之危诱使飞燕、合德两个如花女子一起**于他,是他的得意之处的话,那么,日后他反成二娇的笼中之鸟,被她俩百般“剥削”得几尽送掉小命,恐怕这也是冥冥之中有命运之神在主宰着这“因果报应”学说吧!
然而,这飞燕、合德两位穷酸姐妹,日后又是如何发迹得以入宫为妃的呢?原来,射鸟儿与她们姐妹俩不但白日渲淫无度,还千方百计弄些描画男女交媾取乐的春宫图来助兴,直把两个天之娇女弄得神魂飘荡,意乱情迷,连叫:“啊!啊!快活!痛快!有趣!”
飞燕终于撂出海底真话,说道:“这样有情知趣的心,我怎舍得?你快点找个媒人来说亲,好把我赶快娶回家,求个终身快活!”
合德也说:“若姐姐嫁给了你,我情愿做你的偏房!”
射鸟儿想得更妙,道:“你们何不找个没用的丈夫相嫁,日后他管不了你们,我也可随时走动,岂不更妙?”
合德闻听忙说:“这使不得!你若不来,我哪里寻你?岂不误了我们的青春年华?”
呵!这一对半狗男狐女,一开始便存心不良,其后安能得好?然而,后来这二娇及射鸟儿确实得好了一阵子,你说怪不怪?这二娇竟嫁给了当朝的汉家天子。虽然这丈夫不是一般男子,当称“天下第一”,但他的确又是个没用的丈夫。为此,射鸟儿的话果然得以灵验。不过他不是随便走动,而是被召来挥去,形同偶人的受女人玩弄的男鸟。这前后对照,这一天恐怕正是他沦为男妓可悲之大可悲者也乎哉!
当时,汉成帝因京畿无惊,四方太平,也就乐得赏花醉酒,安享盛世。他起初专宠许后,肆意淫乐。到了成帝即位十几年之后,许后已经三十来岁,花容渐失,云鬓渐稀。好色成性的皇上见她已成昨日黄花,面目苍老,于是移情于其他妃妾。
一次,成帝微服私行中偶然觅得歌声娇脆、舞态轻盈的飞燕,心中大悦,于是挈回宫中,宠幸万分。帝泽如春,妾情如水。芙蓉帐里,“游击战儿逞英豪”,飞燕款款扭动轻柔的腰肢,娇弄姿首,百般娇嫩;翡翠被中,飞燕腾跃玉体,颠鸾倒凤,回应送迎,顶顶撞撞,直把个成帝乐得如痴如狂,再也不理会那后宫的三千佳丽。正所谓“指点玉体,激扬胸怀,粪土后宫千佳丽。”
后来,飞燕被成帝册封为婕妤,最终被立为皇后。你瞧!这汉成帝满有眼色的嘛!非但如此,有人又进言称飞燕有一条妹妹,也极为妖娆,美哉其言曰:“看红妆素裹,分外妖娆。”成帝闻之,忙不迭(跌)地着人将合德接入后宫,封为昭仪。
从此,两姐妹开始“山舞银蛇,原驰蜡(腊)象,欲与天公试比高。”一对姊妹花同时被宠,花朝拥,夜腋偎,一代风流天子,尝尽了温柔浓艳的香骚滋味。
一天,汉成帝带着飞燕登上泊于太液池的彩舟上游咏,让飞燕轻歌曼舞一曲,并指令侍郎冯无方吹笙伴奏,亲自执文犀簪轻轻敲击玉杯为节。船行到中央时,忽然大风陡起,吹得飞燕裙带飘扬,险些被刮落水中。成帝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