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的衣袖,教他更认真仔细着,不许再这般无所忌惮的胡闹了。

苏叶这回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便可不敢再随意胡闹了。

我则继续言道:

“在酒宴上,主人向客人敬酒叫酬,客人回敬主人叫酢,敬酒时需要说上几句敬酒辞。”

我边说着又同琬儿一道向他们演示客人向主人敬酒的过程。

“客人之间相互敬酒叫旅酬。有时还需要要依次向客人敬酒,这就叫行酒了。敬酒时,敬酒的人和被敬酒的人都要‘避席’离座,而平常的敬酒则以三杯为度。”

客人与客人敬酒这一段,我则请孙小妹离席一道演示,孙小妹也是出自士族,虽身为女子极少需要应酬宾客,可这类酒席上的礼仪她自然也是识得的。

就这样一来一往,我便将酒桌上的礼仪大致教授给了这两兄弟了。

“现在你们两个就按照我们方才演示的那般,将我教你们的,都一一演示一遍。”

我是个严师,若是他们待会做的不到位,我可是会狠狠的惩罚的。

“啊,还要再演示一遍啊?”

苏叶叫苦不迭,他没想到喝个酒居然还有这么多的规矩,这好像跟书上写得都不大一样啊!

“做不好,今日这酒,就不能喝!”

“啊?!”

苏叶不禁悲呼出声了。

……

苏木性子沉稳,所以学东西比苏叶用心,学得也快,他向琬儿行跪拜礼之时举止端正得体,有礼有节,颇有士族子弟风范,令我都忍不住出声称赞他了。

苏叶玩心太大,又十分好动,让他好好行礼能把动作摆正就不错了,还想指望他带着虔诚之心行礼,怕是让他一直练一整晚都不可得了。

最后,看他记住了路数,敬酒的动作还算马马虎虎,也就让他通过了。

可一看到他那得过且过的懒散性子,就忍不住掐住他的脸,严厉斥责道:

“以后出去可别说是我教你的礼仪!”

“疼疼疼!”

苏叶脸颊吃痛,忙不迭求饶。

“晨。”

琬儿见状,都开口为他求情了。

我冷哼一声,看在琬儿的面上才松了手放开他。

苏叶闻言,委屈的揉着脸,说道:

“晨晨,我已经学得很好啦,再说了为什么喝杯酒都有那么多的规矩要守啊?”

“诸多借口,你就是懒散惯了,居然还怪规矩多!”

“哼,我还只是个孩子啊!”

这时候就知道拿自己还是个孩子当借口了。

“我要是我叔父,早拿戒尺狠狠地打你一顿板子了!”

当年叔父教导我们是极为严格的,稍有达不到他的要求,就会被严厉惩戒,所以我到现在都还对叔父心怀畏惧,不得不说这是小时候被他惩戒后留下的余悸了。

“晨晨的叔父待你也很严苛么?”

苏叶揉着脸,忽地有些好奇起来。

我不觉微微一愣,这小子管起我的闲事来了。

“那晨晨你学这些礼仪之时年纪多大啊?”

苏叶完全不理会其他,只要找到了感兴趣的话题便会契而不舍的追问。

“十二岁时,叔父就开始教授我们礼仪规矩,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必得符合礼仪规范,绝不能有任何差错,但凡出错一次,便是一戒尺。”

士族子弟从很小的时候便要开始学礼仪规矩,至于严格程度因人而异,而叔父就是严苛律己,严格对人的典型。

苏叶闻言,紧张害怕得都忍不住咽唾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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