琬儿一脸疑狐的表情,随即有些无奈的说道:
“你说呢?若是让你来帮我穿衣,那样穿到何时才能穿好啊?”
我脸上一红,仿佛被琬儿一言便道破企图,舌头打结,可还在故作无辜,忙言道:
“这,这话说的,好像我帮你穿衣还有所企图似的,昨晚,我不也帮你穿得妥妥地么?”
所以,亲热的时候怎么脱也脱不下来了……
当然,这句话我只敢在心里头默念,光想着脸就像烧着了一般了。
琬儿闻言,脸上也微微发烫,只道我又借机调侃她,正欲出手好好收拾我,可转念一想,计上心来,随即面带微笑,松了我的手转过身来瞧着我,言道:
“那好吧,就劳烦驸马为本公主穿衣了。”
我大喜,公主这话便是从了,我忙回应道:
“不劳烦,不劳烦,应……该的……”
话音还未落,最后两字却已经凝固在嘴边了。
因为琬儿的衣裙还未穿好,不仅腰间腰带未系,就连衣领都还未拉好,两当所无法遮挡住的风光还是在眼前若隐若现。
我已经伸出去准备帮琬儿整理衣裙的手,就这般尴尬地停在了半空中,整个人都呆在了原地,喉头有些燥热,忍不住咽了口吐沫……
“怎么了,驸马?还不快为本宫穿衣?”
琬儿边说着边往我身边靠过来,眼见着我僵住的手就快要碰到她胸前的那片柔软了,我几乎反射性地缩回了自己的手,立马背过身去,然后毫不犹豫地一巴掌吧嗒在自己脸上。
啊,没脸见人了,脸红得跟柿子一般了,脑袋也已经在冒烟了啊!
身后,琬儿忍不住扑哧一笑,故作疑惑地问道:
“驸马这是作甚啊,你背过身去,还如何为本宫穿衣啊?呵呵,呆子……”
我满脸通红,一跺脚,忙说道:
“你,你这是犯规,你故意……引诱我的!”
琬儿突然耍起了无赖,悠悠道:
“本宫哪有?明明就是驸马你,心志不坚。”
“我……”
我还未说话,琬儿便一语加以打断,言道:
“这方才说要为本宫穿衣的是你,如今又说本宫引诱于你,真真是强词夺理了,你要本宫拿驸马你,如何是好啊?”
“你……”
我回过身来,瞧着琬儿,目瞪口呆。
“嗯?”
琬儿故意拉长了声线,笑得宛如春风化雨般温柔妩媚。
难怪,连孔老夫子都曾说过: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啊!
这件事就是在说明,永远都不要试图同女人讲道理的重要性啊!
我不禁抚额哀叹,忙摆了摆手,一本正经地言道:
“公主所言甚是,确实是本驸马心志不坚了。”
刚一说完,便出奇不意地将琬儿搂在怀里,吓得她一声轻呼,伏在我怀里怔怔地瞅着我,见我作势又欲吻她,红了脸,忙伸出手挡了去,嗔道:
“不许胡闹,待会我还得去见洛霞姑姑呢。”
一听到琬儿言及洛霞姑姑,我才意识到昨晚我们两个确实是胡闹过头了。
公主同驸马在一起处本来是没什么,可关键是这儿可是皇宫内院,驸马无论怎样都是外臣,在不用值宿之时流连皇宫之中,便有冒犯宫闱之嫌了,而这罪名可大可小啊!
我知道了,公主这是打算为我说情去了。
忙收敛了自己的行径,无比歉意地问道:
“需要我一同前去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