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施华娜?q?安雅拉,神圣。。。新不列颠共和国人,我指控被告。。。杀了我儿子。”

这次不仅周林愣了,在场的法官和记者们,以及陪审都愣了——刚才俩证人,一个证明了周林非法持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和犯有战争罪,另一个证明周林的部队违反国际法,犯有战争罪同时犯有反人类罪,到这个证人这里,怎么就一句‘杀了你儿子’呢?民事诉讼请走其他法庭,出门右转谢谢。

检察官示意所有人保持安静,而法官也敲了敲锤子,“肃静!肃静!证人,继续你的发言。”

“是的法官,”施华娜低着头,从怀里掏出一张照片,而检察官也将这张照片放倒了投影上,“照片里的小伙子就是我儿子,杰克?酷帕?亚瑟,他是一名。。。天罚组织成员,是的,一名士兵。。。”

全场再次哗然。

天罚组织的特性之一是凡加入组织者需抛弃原有国籍成为无国籍人士,而且很多人都是隐姓埋名的,行动中也都带有面具和制式装备,而且这么多年就没传出过有那个天罚组织成员被俘的消息——据说他们一个个都刚烈的不行,眼瞅着自己要被抓了,上去就是一个光荣弹。

所以这么多年在外界看来,所有加入这个组织的人,一般都是站着进去,装在盒子里回来的,而且很少有人会跟家里人说自己参加了天罚组织,甚至没人知道这个组织室怎么选人用人的,只知道各国政府虽然名义上会派遣一些管理人员去那里工作,但是他们接触不到选人的工作顶多处理一下文案之类的。

现在突然蹦出一个人说自己儿子在天罚组织里当兵,这消息可相当劲爆了——如果她儿子没死,就更有意思了。

但是周林却皱起了眉头,因为这个人他根本不认识。

如果刚才村姑小谷说的事情周林还可能因为细节不对记不起来,那么自己手底下每个士兵什么样周林记不起来?怎么可能!虽然精神网络没有普及全人类但是普及整个天罚组织早就完成了,这些士兵对于周林而言亲如兄弟,通过潜入他们的意识海周林甚至能背下来他们每个人的任何一条信息——姓名年龄曾用名,性别爱好家住地址,甚至连长了几个黑痣,黑痣上长什么毛他都一清二楚,现在你跟我说你儿子是我的兵?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但是周丽那没办法把这些事情告诉法官和其他人,说施华娜作伪证,毕竟精神连接这东西,说出来谁信啊。。。。。。

自己征兵征来的人都得训练一年半才能勉强适应呢。

“我不知道我儿子是什么时候,通过什么方式,被什么人选中加入的天罚组织,我只知道突然有一天我被告知我儿子加入了天罚组织,然后就再也没了消息,而告知我这个消息的人要求我为了我自身的安全,不得向任何人传达我儿子正在天罚组织的消息,还说等他服役年限到了,就会回家。。。可我在也没能等来我儿子。。。”

说着说着施华娜掏出手绢擦了擦眼泪,一些心软的女记者看到年老的母亲拿着自己阵亡儿子的照片诉说着对他的思念和悲伤也默默流泪了,然而周林则只有冷笑——编,你接着编,你越编越证明你在作伪证!

天罚组织可不是个没人性的组织,别忘了三圣岛,所有参加了天罚组织的成员,他们的家属都会被接到岛上保护起来,以防有人劫持士兵的家人做人质这样的事情发生,而这些人也都或多或少的使用者精神连接,算是周林试点精神网络推广全世界的试验田,这样的试验田怎么可能漏下一家人没接走呢?

老妇人的故事很简单,但是确实挺催泪的,因为大路货所以就简略梗概一下——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大概就是这首诗的升级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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