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我想你。”
我们同时开口,说着同一句想念对方的话。
我微微笑了,“公司的事怎么不和我说?好歹我是销售部经理。”
“斐樱如何表述的,你先跟我说一遍。”
“你怎么就说是财务部经理找我说的,难道不可以我自己查出问题来?”
陆子期在那头微微哼了一声,不知道是叹气还是微笑。
我一直以为就算我看不见他,但听着他的声音,也能猜得出他的的表情和动作,我自问对他如此熟悉。可是此刻我却猜不透,是之前都太风平浪静,花月美好了吗?
“最近我的开会,你哪次不是神游天外?我不点穿你罢了。你下面的人给你这么卖力地维持着销售部的良好业绩,也算是你管教有方。”
他的语调轻快,我想应该是微微笑着说的。按斐樱的说法,资金面是挺紧张的,连发年末工资都成问题;可他却还是这么轻松的语调,是不想让我担心吗?“公司的事究竟到什么程度了?你现在在哪?”
“我现在在美国,我爸那。”陆子期顿了下,接着说:“昨天喝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得多了,后来睡着了,就忘记给你电话了。后来做了个梦,梦见你趴在我床边一直看着,然后小小声地对我说情话,小蜜蜂嗡嗡叫地绕在我耳边,于是我就醒了。所以醒过来第一时间给你拨电话过去。”
我不被他的话打扰,坚持问道:“公司的事究竟怎么了。”
电话里又静下来。
我没有说话,只等着陆子期跟我说。
电话线传播着我俩细细的呼吸声。
“现在年末,变动总是会大点的。”陆子期终于说。
“但斐经理说现在的资金连年终奖的发放也会有影响,到这么严重的地步了吗?”我有点激动,不满他的轻描淡写的态度。
“之前政府出台了一些对制药行业的限制令,股价波动,所以我作为公司的高层管理人员,不好带头先放自家公司的股票,一放,投资者就更没信心了。”
“所以?”他这话我是听懂了,但没想通他要怎么处理资金面紧缺的问题,于是还是直接问:“你要怎么做?”
“所以我过来问我爸要点零花钱。”
他的声音很欢乐,我猜他此刻又是那样笑得眉眼弯弯的样子。他和他爸都很久没见面了吧?至少我和他在一起后,没见他回去过,连过年也没有。现在一见面就要钱,会顺利吗?而且听他说,他爸在美国重新结婚生子了。
“悠悠?”
“我在。”
“怎么没声音了。我以为信号不好,断了呢。”
“你爸他,身体好吗?”我顿了顿,突然就问了这么个问题。
陆子期在那头笑了,“悠悠,我们结婚,我会带你来见他的。”
我转过去看了眼镜中的自己,双颊发红,嘴角轻翘。我眨了下眼,嗔说:“我收了今年的年终奖再说别的!”
“嗯。”陆子期没再逗我,放柔了声调哄我说:“做个面膜喝杯牛奶,然后早点睡吧。”
我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你先挂,啊。”
“你先。”我突然很想念他的声音,想再多听一会。
“乖,听话。”
“我想你……你什么时候回来?”我软软地说着,实在是想他。
那边又静下来。
我说错话了,说到不该说的话了。这次的事可能真的蛮棘手,不是一时半刻就能好,我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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