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沙,鬼谷。
枝头上的一抹白色身影,垂头盯着自己的手发怔,那余温似乎还未散去。男人清楚的记得年轮在与自己对上视线后,欲言又止的表情。仿佛一下子掉进了冰窖的模样,害怕,又难过。
单纯神经大条的她;妖媚无常的她;强装坚强的她。到底哪个才是她真正的模样,或者都是最真实的她。
凤凰是自由不受拘束牵绊的,注定要飞向天空。
卫庄冷眼看着那个穿着舞裳的女子,沉默不语。年轮闲然地坐在树干上,刚与卫庄说着自己要加入流沙。只是这个男人盯着自己好一会了,都没有说话。一看就是个闷骚男。
“流沙,不收无用之人。”男人转过身语气淡淡地说道。年轮似乎早就料到卫庄的回答,纵身跳下树。
“那依你所见,什么人才是你口中的无用之人呢?”话音刚落,年轮便侧身一闪躲过了赤练的偷袭。顺手挥出四根银针,三根止住赤练的脚步,一根刺中她的小腿。
赤练咬牙忍着疼使劲将链剑向年轮甩去,有打在树上的、地上,却丝毫伤到年轮半分。打闹声持续了几个回合,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个白衣男子早已在一旁看了许久。卫庄这才回身,似有兴趣地看着。
年轮一招一式都井然有序,勾唇一笑,“姐姐快停下吧。”说完越身一翻转,落足于赤练身后。赤练狠狠地瞪着她,几招近身,却被年轮夺取了武器链剑。
后退几步,忍着一口甜腥。年轮倒是用起了链剑,并未攻击,动作连贯起来像是在跳舞一样。自己的武器被对手用得如此得心应手,自是不甘心。
链剑与她一同起舞,只是年轮的目光一直未离那个白色的身影。这舞,她是为他而跳。对于卫庄的试探,她根本没放在心上。
后仰旋转了几圈,到了该收招之际。年轮一个反手将链剑甩出,不偏不移就落在赤练右手边。只见卫庄的眼里有些赞许之色,赤练心一冷,默默收起链剑站在一旁。
“卫庄大人,对我这无用之人可还满意?”舞裳轻飘,落地时的动作很轻,说话时却是看着白凤。转身走向赤练,一掌击于她的后背,让她吐出已经发黑的毒血,再给了她一颗药服下。
“红莲殿下身子金贵,若刚才执意继续运功,就不是吐口血吃颗药就能解决的了。”面上淡笑,之前刺入赤练膝盖的银针沾着年轮制的毒,可封其内力,断其经脉。为了不让赤练变成废人,年轮才夺去链剑封住她的招式。
她从未有过与赤练敌对的想法,毕竟都被男人所伤,女人又何必再为难女人。
缓步走到白凤跟前,不卑不亢地与他对视,仿佛在告诉他,她有资格站在他的身边。
卫庄用余光看向年轮,“你的目的。”
面对着白凤,看着白凤淡漠的双眼,一字一句认真说道:“只为护一人一生无忧!”话音刚落,突然伸手扯住白凤的前襟,放软了语气又说,“你的命是我救回来的,可不属于其他人。”明明是很轻柔的语气,却字字充满的霸道的意味。只见白凤眼中满是疑惑。
“流沙的人,不需要。”卫庄一个冷眼看过去,不免觉得这种理由真是可笑。
松开手,苦笑着,“这个劫,是躲不掉的。”年轮眼底一抹悲伤,别过眼。白凤,倘若我是你不可避免的劫,你是否会以另一番态度待我?
她并没错过,方才白凤眼中的那一闪而过的讥讽。就好似一根银针深陷心脏之中,怎么也除不去。
“什么劫?”
“谁知道呢,说不定是死劫呢。”轻笑道,她只知是劫,却不知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