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欲泽勾起她的膝盖,往外掰,在她的哼咛声亲吻她汗湿的脖颈,“至少现在还不想。”
浪潮起起伏伏,她却格外清醒,睁着眼睛想,顾欲泽可以做跳板,却不能成为障碍。
正当她思索着如何从顾欲泽的手中把底片拿回来时,机会送到了她的手上。
周家来人联系,希望能够通过她父亲走手续,以后方便周池妄高中毕业后出国留学,对方言辞切切,秉着互相合作的前提,学校方面甚至可以他们来牵线搭桥,把她也一起送出去。
两家具体商谈那天,白芷婷坐在周池妄房间中的沙发上,观察这位少年。
出生在富贵家庭,却不沾染公子哥的坏习惯,看似疏远,实则细致,有礼的问她想喝点什么,与她主动保持一段距离。
他告诉她,如果可以,希望她能帮他一个忙,这个忙,与同年级一名叫做宋轻沉的女生有关。
白芷婷没有直接同意,直到不小心从他的手机上接到了宋轻沉打过来的电话。
临走前,周家人把他们一同送到门口,白芷婷往内望,盯着比他们家大三倍还多的庭院,对他说。
“女生也不一定都心细如丝,有的时候她自己也想不明白她到底喜欢谁。”
周池妄垂眸看她,鼻梁俊挺,神色倦漠。
她说,“我可以帮你试探出她的心思,但是同样需要你帮我一个忙。”
周池妄不置可否,“跟顾欲泽有关?”
他知道得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多,也聪明得惊人。
白芷婷低下头,盯着自己的鞋尖,不再多说,“换条件这件事情,你还可以想想。”
周池妄没有立刻答应,甚至也没有给她任何的回应,两家互通有无,都是通过下面人,她甚至会把微信拿出来,一遍一遍的点开他的头像,看看有没有最新的消息。
像谈恋爱时的患得患失。
但白芷婷知道这不是,这是悬吊在喉咙口的希望。
真正放下心来,是周池妄当众接过她的奶茶。
宋轻沉转到了六班,就坐在她的旁边。
她故意向宋轻沉咨询有关周池妄的事情,故意当着宋轻沉的面前送东西,把所有的事放到表面上来,如她想象中的那般,从顾欲泽手中拿到了她想要的东西。
她看也没看,删的一干二净,就像是删掉跟顾欲泽的这段过往一样干脆。
高中毕业的最后一次聚餐,顾欲泽跟她不是一个包间,他就站在饭店门口,修长的手指捻着烟,无所谓的跟所有人道别,像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在跟自己的青春说再见。
只是唯独拦住了她。
他捻熄手中猩红明灭的烟蒂,扯着她走到旁人看不到的角落中,一把抱住她。
热烈的酒气从他的身上逸散出来,周身都是浓辣的腥气。
“婷婷。”
他声音喑哑,“我认输了,所以,你能不能不要走?”
白芷婷平静的看着他,“你喝多了。”
喝多的男人头脑不够清醒,顾欲泽却力证自己格外清醒,抱着她,用快要把她揉进他身体中的力道,桎的她快要喘不过来气,“白芷婷,你没有心,你只有你自己。”
“这次你走了,就千万不要再回来,你回来,我第一个不放过你,你跟谁在一起,我拆散谁;你上了谁的床,我把你从谁的床|上揪下来!”
他按着她的腰,把她推到墙上胡乱的亲吻,修长的手指疯狂的撕扯她的衣服,又被她按住手腕。
她抬起头,目光澄澈,清醒的吻醉到发疯的男人,“你今天晚上只想在这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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