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门口点烟,天寒地冻的北方冬天,烟雾袅袅的从指尖升起,往上冒。

神情寡淡的样子,只是偶尔抬眼,隔空扫她一眼。

“别看了,他这么大的人,跑不了。”

宋轻沉被应明岑拉着往靶场走。

“我们拍过一个射击运动员的纪录片,感觉他们打枪的样子真的帅,当时我就想如果放假一定要来试试。”

靶场不露天,在里面守着几个负责带新手的教练员,中间来回转着,调整每个人的姿势,到了宋轻沉这里,让她戴上耳罩。

然后递给她一把黑色小□□。

比宋轻沉想象中的还要沉,还压手,宋轻沉按照教练员的指示摆正姿势,目视前方,然后拉开保险,扣动扳机。

很快,从旁边的小电脑中显示数据。

“脱靶。”

宋轻沉放下举着有些酸的手臂,小声抱怨,“这、这比我想象中的,还,还难。”

应明岑在她隔壁的小隔间里,第一发也是脱靶,放下枪,甩着自己的手臂,“我们拍纪录片的时候,人家运动员玩这个感觉特别容易,一打就是九环十环,原来这个这么沉。”

“光是举着就已经很累了啊。”

教练员在旁边笑,“射击场都是真枪,不过跟现实中警察配备的还有一定区别,首先口径就会又不同,给你们的这两把,已经是最轻的了。”

应明岑突然想到什么。

“把周池妄叫进来。”

“?”

“他肯定会啊,正好借此机会,让我们都开开眼。”

靶场里不止他们两个人,还有其他射击爱好者和一同跟过来的同学。

“快,给他打电话,看看他在哪。”

应明岑兴奋的催,眼睛都亮了。

宋轻沉没有办法,给他打了个电话,那边才刚刚接通,应明岑就对着手机喊,“你在哪,你老婆想你了,特别想,一分钟之内不见到你就要躺在地上大哭大闹、痛哭流涕!”

要不说应明岑是北城电视台“震惊部”的,最擅长写耸人听闻的标题,吓得宋轻沉赶紧转过身,往前走两步。

刚刚接上话茬,听筒的那头,男人低沉的笑。

“痛哭流涕?”

宋轻沉捏着自己的耳垂,拨弄的红彤彤的,“别、别听她瞎说,没有的事。”

“你在干什么?”

“射箭。”

一瞬间,宋轻沉脑海中闪过许多画面。

她见过周池妄拿枪的样子,但是却没有见过他射箭,下意识问,“这个你也会?”

那头的声音散漫的很,“随便玩。”

突然很想试试。

宋轻沉磕磕巴巴的说,“你你、你不要走,我也过去。”

应明岑就站在她背后听,听见她过去,在旁边着急的说,“让他过来!让他过来!”

宋轻沉权当听不见,脑海中仅剩下周池妄的声音。

瓮沉的像低鸣,“嗯,等你。”

电话挂断了。

应明岑在旁边恨铁不成钢,“你呀你呀,你就应该多支唤他,不然以后你还怎么立威,他这么强势的人,你跟他在一起,还不得受委屈?”

说得还挺严重,宋轻沉也认真地想了一下这个问题,然后问她,“想玩射箭吗?”

应明岑还在数落她,听见这话,顿了一下。

去年的爱豆运动会,她也有过去做专访,全程围观,当时就很心水,被宋轻沉这么一问,也犹豫片刻。

最后说,“走,过去看看。”

跟射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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