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一会儿,厅里就剩项逸辰和项星河了。两人一直盯着一群人的离去。
项逸辰看了一眼项星河,“你刚才看到圣旨上说的什么了吗?感觉他们怪怪的,有什么事需要背着咱们吗?”当时展开圣旨大家伙看的时候项星河离的最近。
“人多,都是重臣,没好意思看!总之应该是最重要的事就是了。也可能是交代后事,或者交代怎么行动。里面可能涉及到你或者我!”项星河不好意思地笑了下。
“嗯,当时圣上写的时候我离的也近,一是要警惕外人靠近二来也是没好意思看!”项逸辰呵呵笑了。作为皇子他觉得这个时候他需要避嫌,不然好像他有什么想法似的。
“这次带回了圣上的旨意也算没白跑,人也见着了!接下来怎么布局他们研究吧,咱们先歇歇。然后看能做什么!”项星河说道。
“我还是先去看看任达吧!”项逸辰说完便迈腿出去。
项星河紧跟几步,“不敢相信那个犊子有这个实力!要说中毒在先影响了实力,可是他们事先服了南淮的解毒丸,不至于一点用处没有啊!这事蹊跷!”
两人边走边聊,到了内院任达的住处。
门外站着的侍卫看见两人行礼问好。
“怎么样了?”项星河问道。
“神医在里面,刚才很凶险。好几个人进去帮忙了,现在任师兄用了药,睡过去了。他们弄了一身下去换衣服去了,神医说脱下来的衣服必须烧毁,免得传给其他人。”侍卫似乎还心有余悸。
院子里,浓浓的药味盖住了血腥味,但仍能感受到一丝丝的隐约的血的味道。
项逸辰推开房门,看见任达坐在那,浑身扎满了银针,薛南淮在他身边点着熏香,十几根香插满了任达身边的香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