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湿润让他的心一颤，一下子碰到了二夫人的脸上，瓷器般华润的感觉让人舍不得离开。程福小心地触摸着。
二夫人只觉脸上仿佛有蚊虫拂过，伸手扫了一下，小声嘟囔着，“你也欺负我？”声音很是委屈。
“怡儿！”程福脱口而出，他不想欺负他，只想她好好的过顺心日子。过他们两个的日子！
二夫人迷迷糊糊听见有人叫她，见是程福，一下子坐了起来，“你怎么来了？”左右看看，灯光微弱。
“我等不及晚上，想看看你。房嬷嬷和春香在院子里，说你睡着了。我便说有事，就进来点了灯。”程福知道她怕被人看见，赶紧说。
二夫人不好意思地整理了一下衣服，要迈腿下靠椅。最近似乎经常在靠椅上睡！
程福伸手伺候着，并把鞋子拿给二夫人。
“我自己来！”二夫人脸色绯红，小声说。程福顺势抱住了二夫人，轻声说，“我今儿一天都惦记着，早上说错了话，怕你还在生气！有忙的脚不沾地，等不及晚上了。宝！”程福顾不得外面有没有人了，他只怕解释不清，两人从此生了罅隙。
“外面能看见，你快放开。”二夫人轻轻挣扎着，脸色更红了。
程福抱着二夫人几个旋转就进了内屋。内屋没有掌灯，外面看不见影子。
“你！”二夫人气极，却也不好弄出动静。
“看见你脸上还挂着泪，我的心都碎了！我不该吃醋口不择言。你原谅我？好不好！”程福双手环住二夫人的腰，脸越靠越近。
“你！”二夫人眼泪又涌出，委屈又涌上心头。
“不哭！啊！不哭！”程福赶紧哄着，“我知道你心里有我，我就是妒忌香老二，就是现在只占这名分我也妒忌他，妒忌得发疯！现在不了，我不该让你伤心，以后不会了，好吗，不哭了！啊！”程福不知道怎么劝有效。又舍不得放手，只好用嘴去擦拭泪珠。在挨着脸的那一刻，索性抱紧了亲吻起来。
半晌，二夫人推开程福，粉拳敲着他的肩膀，“不管不顾的，外面还有人呢！”
程福把脸埋在二夫人胸前，“你还在生气，就顾不得了。”然后抬起头，说，“你要是还不解气，你就打我要不咬我也行，只是别委屈了自己，我知道是我让你受委屈了！我就应该等，等二爷没了或者······”
二夫人赶紧用手捂住程福的手，“别乱说，让人听见还以为这次是你做的手脚！”
“谁知道我就没有定力，就先跟夫人有了首尾！你心里不好受，我也不好受！这并不代表我心里就轻视了怡儿，那是我主动的，我以为你懂！可是我也想风风光光的娶了怡儿，堂堂正正的做夫妻，可是······”程福仍然继续说，他必须得让两人之间没有罅隙，他还想要和她过下半辈子呢！最好的十年已经错过，余下的岁月说什么也不能放手了！
“这个时候说这些做什么！谁怪你了！那也不是你一个人的事！”二夫人的心软了几分。她和程福之间还真是程福一点一点把她打动的，她喜欢的也不过是他满心里眼里都是她罢了！他把她当做宝贝一样，让她心里觉得什么都值了！才愿意抛开世俗的名节跟他发展到了这个地步！
“反正我的处子之身给了怡儿，你相信也是不相信也是！怡儿要是不要我了，那我就只有当和尚去了！”程福一只手抓住二夫人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前，另一只手指天发誓，“我，程福，发誓这辈子只有怡儿一个女人，我对怡儿也是真心真意，若有半句虚假让我下半辈子当了太监，不得好死！”
“你！说这些做什么！哪有那么说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