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脱下手中的戒指放在营业员递过来的托盘上,向门口走了几步,终于看清对街的场景。
赵二喜虽然在过去曾经想象过贝微微和肖奈站在一起的场景——定然是非常相配,可是真的看到的时候,有一种能将她粉身碎骨的痛楚,贯穿了身体。
她手中的咖啡掉落在地上,撒了一地。与此同时,胃里的咖啡如同翻江倒海一般,伴随着呕吐感,不快和焦急一齐奔涌而出,赵二喜不禁弯下了双膝,她不敢再看肖奈与贝微微站在一起的和谐画面,她按压着打鼓般呯呯直跳的心脏,呼吸局促地靠在冰冷的玻璃窗上。
“怎么了,小姐你怎么了?”
原本站在门口送客的经理表现得十分慌张,他张口闭口似乎在说什么。
赵二喜就这样看着他,可是血液一直逆流、扩散直到头顶,她什么也听不见。
“让开”,甄少详推开经理,他顾不得自己限量版的皮鞋已经踩到了咖啡上,弯下腰查看赵二喜的状态,“不舒服吗?”
她被抽空般丧失力量的身体,只是颤抖着,没有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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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我开车过来”,甄少详掏出自己的车钥匙丢给一旁的经理,他再度弯下腰将手环绕到赵二喜的背后,另一只手滑落到她的膝盖上,将她整个人横抱起来。
“一直觉得你胖,其实你还还是很轻的嘛?”也不知道甄少详是对赵二喜说,还是自我安慰,他抱着她走到街上。
赵二喜与甄少详引起的骚动,引得贝微微停下脚步。
肖奈顺着贝微微张望的方向,望向对街路人围观的商店门口。
蜷缩在甄少详怀里的赵二喜,她觉得肖奈在离自己很近但又在保持一段距离的地方看着自己。
至少还想再看一看肖奈的身影,可是赵二喜觉得视线模糊到连这也无法如愿,为什么这么模糊呢?感觉真冷。
脸颊湿了,为什么?泪?她究竟为什么在哭呢?有什么值得悲哀呢?真奇怪……很是悲哀——眼泪都止不住。
经理将甄少详的车子停在路边,赶紧下车打开副驾驶座。
甄少详轻松地将赵二喜送入副驾驶座,帮她扣上保险带后才跑到驾驶座打开车门,踩下油门。
“怎么了?”他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搭在赵二喜的额头上,“是感冒发烧了吗?”
初秋时期最容易着凉,甄少详觉得她的脸色好苍白,体温也很凉的感觉,但为什么在哭呢?
“很难受吗?”甄少详的速度直飙120码,现在顾不上城市里的道路限度,大不了拿一张罚单,“现在就去医院。”
“不要去医院”,赵二喜深知自己没有病,她蜷缩起身体,小声的呢喃着,“也不想回学校。”
那到底还能去哪里?她在这个世界上,除了庆大再也没有其他的家了。除了贝微微与亲爱的室友们,再也没有其他的朋友了。
无处可归。
生无可恋。
肖奈和贝微微在一起的场景,盘旋在赵二喜的脑海里,像一场噩梦一样,从心里折磨着她。
“……”,甄少详打了方向盘,向庆大的反方向开去,没过多久就已经停在一栋别墅前。他打开车门来到副驾驶座,她已经将手支撑在车把上自己站了起来。
“可以自己走吗?”甄少详有些担忧地将手交给她,试图搀扶赵二喜。
“可以…”,赵二喜对着他摇摇头,表示一个人可以。
“这里是我的私宅,没有其他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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