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小组做值日,祁舟跟我不是一个组的,早早就滚到操场上去踢球了。

已经是十一月份了,但是那天特别热,干完活的时候,我的脸基本上就是个小瀑布(稍微有点夸张了哈),好在回家的时候,一股股凉风扑面,爽就一个字!

爽是爽了,第二天就悲催了,面瘫这个东西及时性很强,一旦发病症状出来的就很明显。

我妈那个时候比较惨,我爹到外地出差了,准确的说是个特别偏僻的小山沟,电话都很难打一个,自己一个人带着我,而且星期六还要上班。

自己的脸上有神马不对,第一时间就能感觉出来,所以星期六我妈一下班回来,我就赶紧报告,

“妈妈,我的嘴歪了。”

当时的情况还没有那么严重,嘴角稍微歪了一点,吃饭喝水都正常。我妈看看我,决定第二天领我到医院看看。

第二天早晨我一起来就知道坏菜了,脚的自己的脸歪得更厉害了。

到医院的时候,给我看病的是个老太太,笑眯眯的,

“孩子啊,皱个眉我看看。”

我发誓真的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也没让我的眉毛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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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皱了不皱了,喝口水吧。”

我端起水杯往嘴边,然后就听见哗啦啦啦,水全部洒出来了。我当时就蒙了,昨天晚上还好好的啊。

“典型的面瘫啊。”老太太手一挥,准备开药让我住院。

我妈妈没管老太太医生的话,带着我坐上了回姥姥家的公共汽车。

在隔壁村子里,买了一包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的药。

“回去拿水煮开,把药倒进一个大一点的茶杯,一定要趁热,把左脸贴在茶杯口上(我当时歪的是右脸),等蒸的起了水泡,拿针把水泡挑破,然后等它变干,结痂,痂掉了就好了,这期间一定要注意防风保暖。”

“叔,孩子的脸能恢复到什么程度?会留疤么?”我妈问。

“好是一定能好,但是可能左右两边脸会有点不一样。”

这话说的有点假了,我的脸好了之后不仅一样大而且一点疤都没有留。

我大舅开着拖拉机把我和我妈送到车站的,我一直处于放空状态,脑子里还有有着刚才的影像,我姥姥一直在哭,我姥爷一直抱着我。

这是我活到现在病的最严重的一次,我永远也忘不了当时的场景,紧紧攥住我娘的手。

因为联系不上我爸,我妈只好自己一个人照顾我,回到家之后就急匆匆的赶紧煮药,我吃饭已经要靠喂了。

晚饭是祁舟的妈妈喂的,我们早上走的时候她就知道了,一回来就赶紧过来帮忙。

祁圆圆在旁边帮我擦口水,这是我享受过最豪华的待遇没有之一,所以祁圆圆生完孩子之后,我就彻底沦为她闺女的保姆。-_-|||

祁舟因为还在等他加班的爸爸所以没有过来,于是将近一天没有见面的他见到我的第一面就是我侧脸卧在一个大茶杯上。

蒸了近两个小时,药凉了,我的半边脸也已经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水泡,那段时间我都不敢照镜子,据祁圆圆回忆,跟她在电视上看见被硫酸毁了容的脸一模一样。

脸上的水泡又疼又痒,我开始哭,手开始乱抓。

但是那个时候怎么能哭呢,我妈给我扎水泡,姨妈赶紧给我擦眼泪,一边擦还得一边哄,“宝宝乖啊,不哭不哭。”

祁舟死死的握住我的手,不让我乱动。

最后弄完的时候,大家累的都一身汗。然后我就没心没肺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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