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通缉犯也是最好看的通缉犯。”鹤子出声安慰桂。
十年后三人中也就桂还保持着原来的画风。乌黑的头发依然顺长,衣着举止也端庄正派,衣襟拢得严严实实的,羽织平整得找不到一丝褶皱,和松松垮垮半罩云纹和服的银时不同,和整天喜欢敞着胸膛在窗边吹风的高杉更是不属于同一个画风。
她很欣慰。同时也觉得银时和高杉两人还是和以前一样,关系和嘴硬度成反比,明明连画风都变化得很默契一致,表面上却还是一副同走一道都嫌对方碍眼的态度。
“不你的重点根本不对好吗,”银时耷拉着死鱼眼,“你今天来这里有何贵干?事先声明,熟人的委托可不享受折扣。”
和见到信女的时候一样,不论是桂还是银时都没有对她的到访表现出太大的吃惊。好像此时坐在这里闲聊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对方熟稔到带点嫌弃的态度让人连想要客气疏离起来的缝隙都找不到。
嘴角一扬,鹤子不答反问:“你这里一个月的租金大概多少?”
尖尖的耳朵一抖,那只黑猫轻甩着尾巴的动作停了下来。银时立刻警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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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行不行不行,”像是看到了某种可怕的画面,他不待鹤子开口,一上来就是一叠声的反对,几乎是斩钉截铁道:“绝对不行。”
“我只是想了解一下。”鹤子眨眨眼睛,“听说歌舞伎町这地方鱼龙混杂,但没想到连你这样的家伙都能藏下,忍不住有些好奇而已。”
“喂喂喂,你这是看不起遵纪守法的善良好市民吗?”
“‘整天拖欠房租走在马路上被撞飞想的第一件事估计都是如何讹一笔医疗费’的善良好市民我还是第一次听说。”鹤子呷了一口茶,“以上是你房东的评价。”
烟雾在指间缭绕,居酒屋的老板娘在和她谈及某人时,眼角皱起淡淡的笑意:
——“如果你找的是某个废柴天然卷武士的话,那家伙现在好像替人看店去了,也不知道是哪个没眼光的店主,拜托这么不靠谱的家伙照看店铺,生意迟早要垮。”
听惯了战争时期白夜叉如雷贯耳的名号,鹤子当时愣了一下。
过去叱咤战场的夜叉,如今只是邻里口中邋遢懒散的“废柴天然卷”罢了。说到坂田银时,大家的反应也都是“哦,你是说万事屋的旦那对吧。”语气熟悉得仿佛在随手指认路边的垃圾桶。
鹤子弯了弯嘴角:“话说,怎么不见你手下的两个员工?该不会是替你看店去了,你自己反倒一个人偷偷溜了回来吧?”
银时有些心虚地咳嗽了几声,果断转移话题:“总之,搬过来什么的你还是别想了。”拉近眉毛和眼睛之间的距离,他那懒散的表情也正经了几分:
“会招来晦气的。”
抱胸一同坐在沙发上,桂认真地纠正银时:“不是晦气,是高……”
“真选组例行搜查——!”外面的街道上忽然传来中气十足的大喝。鹤子见桂表情一变,眼神一凛,在那一刹仿佛被鲁邦三世附身,明明穿着束缚行动的和服,却还是在眨眼间完成了从沙发上跃起、打开和室拉门、开窗纵身翻出的一系列高难度动作。
“哈哈哈哈哈哈哈幕府的走狗们哟,有种就试着来追赶江户的黎明吧!”正气凛然的大笑随着他的身影远去,余音在空气中荡开魔性的涟漪久久不散。
……说好的藏身呢。
那只黑猫坐了起来,侧耳听着楼下真选组造成的动静,倨傲的猫瞳中带着点漫不经心的冷笑。在鹤子和银时的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