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眼帘。
“要怎么处理队里的叛徒,还轮不到他人指手画脚。”
——直到被关押下去,高杉都没有回头看她一眼。
禁闭室外响起了脚步声。
养神养了没多久的鹤子睁开眼睛,稍微有些好奇在这个节骨眼上谁会这么有闲心来看望她这个人人喊打的叛徒。
银时据说现在还没有清醒,真里赤槿以及医疗队所有能腾出手来的人员都在竭力解毒将他从鬼门关边拽回来。高杉和桂此时估计还在和军中的将领商议处置她的事宜,攘夷军经历上次的战斗后元气大伤,现在放眼望来,全军最轻松的反倒是她这个什么都不用想只用乖乖盯着墙壁发呆的家伙。
鹤子已经很久没有这么闲过了。
如果不是一天只会送进来一次的食物分量有点小气,不考虑其他外界因素的话,在这个禁闭室里继续多住几天她都乐意。
脚步声停了下来,出现在木格栅栏外的是有几分面熟的大叔,肩上披着掉色的粗纹羽织,腰间挎着有几处蹭得掉漆的刀鞘。
鹤子眨眨眼睛,总算记起对方好像是她之前因为辰马的事情而难得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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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随便放进来了?
看守她的士兵换过一批,估计为了避嫌,这次用的全部都是和鬼兵队无关的人员,倒是正合她意。
不动声色地按下疑虑,鹤子粗略地将那个大叔从头到脚扫了一遍,接着兴致缺缺地重新靠了回去:“原来不是来送饭的啊。”
对方脖子上青筋一跳,但还是吸了一口气,皮笑肉不笑地在栅栏外蹲了下来:“想……”
“想不到你也有今天。怎么样,像是动物一样被自己的队员捆起来扔到这种地方的滋味不错吧,”不待那个大叔开口,鹤子就将他的话接了过去,“不过不用担心,对你的处置很快就要下来了。我会占据头等席好好地欣赏你人头落地的那一刻的。”
流畅地说完,鹤子顿了顿,稍微侧头看向那个明显还没反应过来的大叔:“好了,你的台词我已经帮你说完了。没什么事的话,你就可以走了。”
她没什么精神地转回头,语气淡漠:“接下来是宝贵的午睡时间。”
那个大叔在木格栅栏外沉默半晌,站了起来。“……你真的已经不记得我了?”对方的声音恍然有哪里不一样了。
“你的那几个小弟呢。这次怎么没有跟着你一起来了?”鹤子眼皮都懒得抬。
不是作为鬼兵队的军监,只是单单作为一个人的时候,她反而可以不用顾忌得罪他人,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本来也一直都是这样的。
一个人的话,其实要自由得多。
那个大叔无言半晌,不怒反笑。不知道为什么,鹤子心中一紧,只觉对方的笑声莫名令人不安,像是藏着某种致命的恶意,又冰凉又湿滑。
“那么木村这个名字,”鹤子瞳孔一缩。“你总有印象吧。”此时站在她眼前的哪还是之前那个行事粗糙傲慢易怒的大叔,伪装的面具像是毒蛇褪下的鳞片,悉悉索索着落了下来,露出那人从不见光的真实面貌。
“想不到啊,真是想不到,”那人看她半晌,像是在打量什么稀罕的物件,“你竟然是从那个地方出来的。”
对于她的反应很满意,那人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不要那样看着我嘛,好歹都是侍奉幕府的同伴……啊,当然,对于你来说这已经是让人惋惜的过去式了。”
“为什么要选择注定会输的一方呢,”那个大叔叹息一声,表情也像普通人一样跟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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