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不下来。
像是拿捏不好力道,又像是不懂得如何拥抱珍惜的事物,高杉的呼吸一直都很乱,从一开始的吻发展到现在的境地已经有些收不住势头。估计是酒精的作用,他笨拙地扯了她的衣带几次都没有成功,碧瞳不悦地眯起,竟是有些焦躁起来。
鹤子觉得自己估计也是有点醉了。
反应过来时,她听见自己轻轻笑出了声。
……果然已经不正常了。
但是能够打乱她所有的步骤,让她卸下所有心防,智商直线下跌连基础的判断都一并失去的,在这世上似乎也只有一个人。
抬起手,像是寻求着什么一样,鹤子碰了碰高杉脸上的伤。
“晋助,”
呼吸一颤,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高杉一直急于索求的动作有了片刻停顿,如狼般极具侵略性的危险气场也缓和了下来。
她抬起眼帘,直直地望着高杉。
碧色的瞳孔中倒映出来的,是自己的身影。
心底倏然一松,紫发扫过指尖,高杉已然吻了下来,微微僵硬,和之前充满压迫感的吻不同,几乎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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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微凉的气息似乎都被对方烫人的体温所替代,风中糅杂的酒香甜腻又令人沉醉。思维像是和身体分离漫无目的地飘浮在上方,又恍若在灼热的温度中和颤抖的呼吸融化在了一起,逐渐陷入陌生的欢愉。
意识被大片大片的空白截断,鹤子甚至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被抱到和庭院仅隔着一条回廊的和室内的。
衣衫如羽层层褪落,最后只剩下单薄的里衣。
两人的身上都是深浅不一的伤痕,当初疼得穿心蚀骨,现在指腹划过带起的却是一阵发软的酥麻。
背后压着纹理粗糙的榻榻米,鹤子迷迷糊糊间感受到高杉的手指沿着自己的脊背向上游走。她不知道自己的潜意识为什么忽然警觉了起来,像是忽然开启了身体的防御机制,松软的神经也一下子微微紧绷起来。
恍如遗忘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内心的最深处始终有一角危险地悬在空中。
鹤子略茫然地出着神,直到高杉的手来到了她的左肩胛骨处。
——她的左肩胛骨下方有一道旧伤。
见不得光,也无法接触到新鲜空气,就算是炎热的夏天也捂得严严实实。但不论再怎么丑陋,都及不上曾经纹在此处的印记。
——好端端的八咫鸟却被纹成了缺腿的蜘蛛,她曾经不知道暗自吐槽过多少次,当初设计这个纹身的家伙没有被拖出去喂乌鸦,不是有强大的背景,就是上头眼瞎。
仿佛刺骨的冰水从头浇下,身体一颤,最为致命的弱点忽然落入他人掌心,她几乎是倒抽了一口凉气,迷蒙的意识立刻就清醒了大半。
还未来得及从高杉的怀中挣开,玄关处忽然传来他人的脚步声,紧接着便响起了某个队员略紧张的声音:
“打搅了,请问……总督在吗?”
鹤子甚至都没看清楚高杉的动作,只觉得眼前忽然一黑,反应过来时已经被高杉的外套裹了个严严实实。
“……出去。”他哑声道。
鹤子老实地在他的怀里装着鸵鸟。
和室的门是合着的。
察觉到高杉的声音有哪里不太寻常,那个队员踌躇了一下:“总……总督?”
干燥而温暖的气息包裹着周身,她第一次意识到这件衣服的里衬是如此柔软,贴着肌肤暖和得不得了。
不悦地冷下眸光,高杉的声音低沉得近乎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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