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能住于此,是因救过山庄主人一命,得他盛情邀请。想到封江月即将临盆,黄药师便应承下来。
得闻贵客有恙,稳婆火急火燎赶来,嘱咐人去烧水、拿毛巾。两名小仆摆好柴火,为图便利,黄药师直接以内力烧水。
几名侍女端着盆进进出出,每次都是端着清水进去,又端着略带红色的水出来。
奇怪的是,房内不闻一声叫喊,静得有些可怕。
隐隐约约,稳婆苍老的声音低低响起:“夫人,再用些力,快了。”这样的话语,不时地出现一次。
实则,稳婆亦有所疑惑。旁人生产之时,大多疼痛无比、汗湿全身,唯独今日这夫人,好似无事人一般。
她细细望去,也瞧不出封江月面有痛色,心中不禁困惑,思了半天也没想明白,只得按下疑心,忙活着手头事。
今日这接生之事,是她稳婆生涯最怪的经历。
终于,房内响起的婴儿啼哭声,打破了这种静谧得诡异的气氛。
稳婆松了口气,听到床上女子略有些虚弱的声音:“孩子好吗?抱来给我瞧瞧。”
“恭喜夫人,是个千金。”稳婆答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道,微微躬下身体,将婴儿给她瞧了一眼,笑着说:“我先给孩子擦洗一下,再抱来给夫人。”
封江月笑吟吟地点头,脸色略微苍白,目光却不离婴儿,心中禁不住欣喜,若非身子不适,早已下床去瞧。
与她血脉相连的孩子,历经近十月,在今日终于出世。
经侍女禀报,得闻到消息,黄药师赶了过来,先问了她的状态,见她尚且安好,好似松了口气,与她相视一笑。
经由封江月以眼神示意,他才看向了婴儿,神色微微一怔,脸上似有些疑惑。
“怎么了?”封江月询问道,只听得他反问道:“只有一个吗?”她心中一惊,意识到了不对劲。
也在这时,稳婆跺了跺脚,满脸懊恼之色,慌慌张张地叫道:“孪生子,还有一个!”
她经验充足,观其肚子大小,便猜测到应是双胞胎,如今却忘了这事。
但这也不能怪她,实在是这夫人太怪异,生产期间也不叫痛,反倒满脸期待之色,让她心中惴惴,一见婴儿出世,便松了口气,将其它事忘到脑后。
黄药师脸色一变,当即稍微掀开被褥,瞧到其内场景,脸色十分凝重,直接吩咐道:“去端热水!”
稳婆一抖,忙将女婴放入备好的摇篮,急忙出了门去。
封江月紧张地问:“孩子还好吧?”她心中不无懊恼,只怪自己粗心大意。
“幸好是头先出来,不碍事。”黄药师回道,为了让她放松,语调略轻快:“你感觉不到吗?”
说到这里,他不禁无奈地摇头,这孩子都生出了一半,她竟是如此迷糊。
闻言,封江月轻轻点头,很是不好意思,声若细蚊:“怕痛,我就封闭了感知。”万幸,孩子无恙,否则她必悔恨一生。
说到此处,她又愤愤道:“幸好你来得及时,那稳婆同我一般糊涂,差点害了孩子!”
黄药师轻声回道:“是我没早告诉你,别自责了。”原本他想给她一个惊喜,以慰她生产之痛,哪知成了惊险。
稳婆端水过来,又费了番功夫,总算是有惊无险。两个孩子并排睡着,粉嘟嘟的肉球,眼睛还没睁开,是龙凤胎。
封江月使劲眨了眨眼,心中激动万分,虽还想看着孩子,但终抵不住困意疲惫,睡了过去。
黄药师复又端水进来,帮她擦拭了下身体,唤人进来重新铺好床被,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