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他有心询问那人是谁,但转念一想,得知此人,不免给自己找气受。反正,解决完江南六怪后,他便带她回桃花岛,一辈子呆在那。
永不再见么?封江月出了会神,失落苦涩。既终要诀别,何不在最后时刻好好相处?也不枉她暗恋一场。
她渐渐放开,笑眯眯地问:“岛主,你那玉萧呢?”
碧海潮生曲,她琢磨了十几日,始终不知如何下手。实则,她对萧不擅长,只因对音攻有兴趣,才费心思学习。
“断了。”黄药师低语。在海上,他突闻爱女丧命,悲啸狂歌,以玉萧敲击船舷,最终歌毕萧断。
想起了些剧情,封江月沉默片刻,忽然抓住他的手,笑道:“走,我们出去。”
宋朝不比唐朝,唐朝宵禁最严,宋朝却几无宵禁令,是以,入夜后,街上依旧喧闹。
刚跨出客店,封江月手一抬,将黄药师脸上的面具撕下,笑眯眯道:“不要吓坏小孩。”
对于她的大胆之举,黄药师横了她一眼,眉宇间却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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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之一朝,及不上秦之雄,及不上汉之强,比不上唐之盛,比不上明之硬,但若论经济、工业、文化,却远超其它朝代。
高矮几近相等的建筑,一排红灯笼悬挂屋檐,延伸至街道尽头,来而往的行人,年纪不等,衣着不一。
封江月心中欢喜。她自抓住黄药师的手后,故意没放开,而他似无所觉,竟任由她握着。
“岛主,有看中的么?”封江月低着头,目光流连在玉器上,指着其中一支,笑吟吟:“这支玉萧不错,挺好看。”
她要学《碧海潮生曲》,需一支玉箫,正巧,黄药师断了玉萧,也需再购一支。
“你替我挑。”黄药师轻语。
封江月登时皱起眉头,左瞅瞅,右瞄瞄,手指轻抚过一支支玉萧,苦着脸道:“但我不擅萧,瞧不出好坏。”
“无妨。”黄药师微微一笑,目光扫过两人交握的手,又道:“你喜欢便可。”
封江月抿着唇,心中百感交集,既有愉悦,又有苦涩。他说这样的话,既会让她误会,又会令她越陷越深。
定了定心,封江月择出一支碧萧,入手清润光滑,把玩了一下,笑着递给他,“就这一支吧?”
话语落毕,便见黄药师递来一支玉萧,封江月微微一怔,就听他笑道:“要学《碧海潮生曲》,如何能不用萧?”
“多谢岛主!”封江月眉眼一弯,颇为愉悦。她瞅了瞅,发现两支玉萧相似,竟似一对,不由得心中微颤,笑道:“我很喜欢!”
黄药师微笑道:“‘岛主’二字听腻了,换个称呼罢。”
封江月愣了愣,想了半天,却不知他是何意。见她面有困惑,他轻语:“你我既无师徒之名,亦非血脉之亲,无须有辈分之别。”
没有辈分之别,岂非是说二人可同辈?封江月挠了挠头,虽不知他意欲何为,但却知他性格古怪,并不拘泥世俗辈分。
若唤“黄老邪”,未免太放肆;若唤“前辈”,与“岛主”无二致;若唤“药师”,便过于亲昵且怪异。
想了想,封江月选了个折中的叫法:“药兄。”既不亲昵,又不放肆,且符合他的要求。
黄药师一时无言,似是被噎住。顿了会儿,他启唇:“入皇宫罢。”
甩出一锭金元宝付账,他搂过封江月,将玉萧插入腰间,纵身一跃,身姿华美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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