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自己小心。”船夫提醒,对桃花岛甚是惊惧,接过银子后飞快架船远去。
封江月趴在船栏边,聚精会神地盯着桃花岛。等了小半个时辰,终于出现一个哑仆,她兴奋地招手,示意他过来。
——岛主在吗?她打着手势询问。见哑仆点头,她做了几个手势,又将手中的青袍递过去。
哑仆领命而去。约摸一会儿后,他来到船前,递回青袍,摇摇头,转身没入桃花林内。
礼物虽被退回,但封江月不见气馁,反而笑脸吟吟。青袍被送去时,整齐美观,可它回来时,却略有褶皱,明显被人动过。
哑仆有胆子动么?答案显而易见。
若是礼物被原封不动退回,便可证明黄药师心意坚定,那她赖在这亦无济于事。所幸他动了这份礼物,足可说明此事尚有挽回之地。
封江月不再忧虑,蹲在船栏旁,吃些点心,又美美地睡了个午觉,准备打持久战。
这一僵持,便过了十来日。桃花岛上无人临近岸边,未得允许,封江月自是不能上岸。
渴了,她烧些海水喝;饿了,去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浅海处抓条鱼吃;累了,倚着船栏睡一觉。
“又是鱼。”封江月苦着脸。没有作料,她烧鱼手艺再好,吃个十来天也会腻。十一日间,下了三场雨,她并未进船舱躲避。风吹日晒雨淋,也亏得她没生病。
艳艳桃花林中,一抹青影缓缓而来,身形飘忽,似腾云驾雾一般,一路走上船,竟未出半点声响。
来人正是黄药师。封江月蹲坐在地上,正一手撑下巴,一手捏着木棍烤鱼,浑然不知有人在背后。
黄药师负手而立,轻轻一叹。十一日前,他看到那套青袍后,微微怔了怔。赠衣虽说简单,但却最费心思。
若非对一人用心到极致,岂会在不知其尺寸的情况下,选出适合他的衣裳?须知,封江月从未给他量过尺寸。
他本欲叫哑仆唤她上岛,但转念一想,也许她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而非他所想的用心呢?况且,东邪一言九鼎,区区一件衣袍,岂能让他就此改变心意?
听到身后传来的一声轻叹,封江月一怔,忙利落地转身望去,眉眼一弯,笑吟吟:“岛主,你来了。”
黄药师沉下脸,喝道:“再不来,我一艘船都得让你拆了!”
烧水烤鱼,都需要火与柴,船舱中只有火石。至于干柴嘛,封江月就地取材,从船上拆了些木头。
“对不住啦,我要生火烧水做饭嘛。”封江月暗暗偷笑,脸上却一派无辜。黄药师若真是心疼船,大可唤哑仆去制止她,何需亲来一趟?
归根究底,是他太别扭,明明是为见她,偏偏要说是为船而来。
黄药师冷冷道:“那夜,我已说得够清楚,你还来做什么?”
“我后悔了。”封江月上前两步,拉着他的衣袖,可怜兮兮道:“岛主能否给我一个挽回的机会?”
黄药师沉默不语。封江月再临桃花岛,他岂会没想过缘由?但听她真正说出口,他却略有犹豫。
见他久久不言,封江月忙补充道:“我答应你,一生一世陪着你,永不成亲!”她如今还小,并无嫁人打算,只想着先度过眼前一难,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黄药师突然询问:“那件青袍,你如何择尺寸?”
闻言,封江月十分得意,笑嘻嘻道:“初遇梅超风那夜,你吹箫驱蛇时,我抱过你,对此有印象。我到衣店后,就去抱人试试,若感觉一样,那你们的尺寸自然也就一样。”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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