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谈着谈着,赵为贤就觉得德王又好像什么都知道了。
“糟糕,“
忽然间,赵为贤心里暗叫声不好,这德王,显然是在用了个小计谋,就是嫌假意对你的到來装作不明白,然后趁着你大意的时候,再击你的要害。
高人。
赵为贤瞬间就在心里给他下了个定义。
“殿下,下官想请殿下出手,救救下官,“赵为贤知道自己不能再继续装腔作势了。
“救你,怎么救,赵为贤啊赵为贤,你放着好好的官不当,非要搀和进太子之位的争夺,这异于自取灭亡啊,你想着把庆王捧上太子之位,但是你有沒有想到,这皇上,可不止个皇子啊。
德王这句的意思,不知道是在暗指还有自己和桓王,还是说有别的意思。
“殿下,您的意思是,“赵为贤疑惑地问道。
“沒别的意思,赵大人自己应该明白,“德王笑着说道。
“这……“
“赵大人,您还是回去好好想想吧,这件事,本王也帮不了你太多,能救你的,只有你自己了,“德王笑着说道。
德王说完这句话,便起身离开了座位,來到画案旁边之后,继续拿起毛笔开始画画了。
过了约莫几炷香的工夫之后,赵为贤似乎明白了什么,起身说道:“殿下,下官告退了,“
“不送,“
“殿下请留步,“
很快,赵为贤就离开了这里。
赵为贤走了沒多久,德王就忽然放下手的画笔,然后面严峻地说道:“去请先生过來,“
“是,“
不大会儿,就从外面走进來个人,身穿人常穿的长袍,年纪约莫五十上下,山羊胡须,头发黝黑,面相并不大气,如果打眼看,准以为是个山野之人呢。
“殿下,“
“先生,您來了,“
德王转身看到这个人之后,马上就恭敬地打了个招呼,而后就请他坐下了。
这个被德王称作先生的人,名叫齐赋,是个落魄的举人,次偶然的机会,他被德王看,便招进了王府之,拜为老师,早晚经常请教。
这个齐赋的画技堪称流,德王的画,几乎都是和他学的。
而且,这个齐赋的头脑和些见地,都与独到之处,这也是德王最为欣赏的点了。
“观殿下气漂浮,想必刚刚应该是遇到了棘手的事情吧,“齐赋笑着说道。
“先生真是慧眼如炬,唉,不瞒先生说,本王确实遇到了棘手的事,“德王说道。
“请殿下讲來,“
“庆王于南疆被俘,此事牵连赵为贤,赵为贤刚刚來找本王,希望本王能帮他把,“德王说道。
“嗯,庆王主动请缨去南疆鏖战,此事我直觉得很是蹊跷,现在看起來,定是赵为贤从捣鬼了,“齐赋若有所思地说道。
“是啊,先生之前早就和本王说过,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