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鸿这话说完,刘迎辉先是顿住了脚步,接着忽然转过身來,指着梁鸿喝骂道:“你放肆!本官乃是圣上任命的户部尚书,你那主子赵为贤不过和我平级,你威胁谁?别说你个小小的状元,就是赵为贤在这里,他敢在我面前如此说话吗?好小子,你等着,真是越发的法天了,等我回京之后,看看咱俩谁倒霉!”
骂完通之后,刘迎辉气愤地甩甩手,就离开了,只剩下个呆在原地的梁鸿。
而这切,都被悄悄躲在旁的胡传海看得清二楚,他不禁哑然失笑,心里默念道:“到底是年轻人啊,这种话,怎么能说呢。”
万般奈之下,梁鸿只得回到了暂时落脚的地方。
他们选得这个地方,确实很隐秘,就在歙州东门附近的所民房里。
这里聚集十几个人,都是断水的那帮手下,当然,也包括承齐侯。
承齐侯这时候早就坦然了,他知道,自己被软禁的时间越久,将來软禁他的这些人,下场就越惨。
此时,池天却大摇大摆地在山庄里的小湖旁,饶有兴趣地看鱼呢。
许是看得累了,池天站起來活动了下筋骨,这时候,外面也传來了说话的声音:“池公子呢?”
“在小湖旁,我带您过去。”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了。”
听到这个声音,池天笑着转过身,不会儿,雍门子狄就來到了面前。
“哈哈,池兄高明,切尽在掌!”雍门子狄高兴地说道。
池天听到这话,就知道事情办成了,于是便说道:“怎么样,这条鱼够大吧。”
“那是,她身上居然还真有赵为贤的大印,哈哈,就凭这点,赵为贤死也不敢保她。”雍门子狄说道。
“哦?有这么严重?”池天不解地问道。
“当然,不管是哪个官员的大印,那都是绝对不许私自外传的,而这赵为贤竟然敢把这么重要的东西随便交给个下人,往轻了说,他这是拿公事当儿戏,往重了说,他这就是蔑视皇权,因为这印是皇帝赐的,你随便给别人,那不就是不把皇帝当回事嘛!”
听到雍门子狄说完这番话,池天心里那叫个高兴,想不到事情竟然会这么顺利,如此來,那断水的小命估计都保不住了。
“不过,这事也是运气好,要是她沒带那大印的话,咱们还得费番周折。”雍门子狄说道。
池天哈哈笑,摆摆手说道:“不可能,这么重要的东西,她断水估计睡觉都得放在枕头下面,怎么可能不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