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鎏金袍人被木承松突然的脚给震了下,但是看样子并没有受伤。此时看到木承松正在检视池天的伤,脸上不由得笑,静静的站在那里,既没有动手,也没有说话。

大约片刻之后,木承松长吁了口气,池天并没有受太大的内伤,只是胸口被震得闷,有些气血上涌罢了。休息会儿就没事了。

木承松把池天慢慢扶到地下坐好之后,面对着鎏金袍人说道:“阁下好功夫,看你这身本事,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了,不知道阁下尊姓大名,说出来,也好让我长长见识。”

木承松这话倒也不是完全谦虚,据木承松所知,能有这种内功和这等轻功的人,那早就不是般人了,木承松肯定都认识,即使不认识,也肯定听说过名头。刚才池天那剑刺不进去,完全是因为那人的内功高深之极,硬是用内力散发的护体真气顶住了池天全力的剑,这本事虽然不是旷世难见,但起码也是极为稀有的了。

鎏金袍人笑道:“不敢不敢,在下名之人,说出来你也不会认识。”

木承松哈哈笑道:“若是以阁下的武功都自称为名之人,那我等岂不是要举剑自戕了不成?”

鎏金袍人略沉思,然后昂首说道:“我姓禹,叫禹成漠,想必大名鼎鼎的袖里乾坤剑是肯定不会知道我这名之辈了。”

听了鎏金袍人这番话,木承松老脸不禁红,然后口反复默念禹成漠三个字,但是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有哪个高手叫这个名字的,而且人家还知道自己的名头,看年龄,这人也就四十上下,不可能是隐居的侠隐,真是奇哉怪也。

禹成漠见木承松久不答话,知道他所疑惑的是什么,便说道:“你不用想了,我不是华夏之人,久居外域之国,与华夏武林素牵扯,你自然是不知道了。”

木承松听禹成漠这么说,便释然道:“阁下武功高强,相信我华夏武林能与之匹敌者,不过十数人而已,以这份武功,想必在贵邦已经是顶尖之流了,但不知来我华夏国所谓何事?而且阁下也说了,与我华夏武林素牵扯,那我倒要问问,为什么要找他们两个年轻人的麻烦,甚至还要掳走个?”

禹成漠此时眼睛闪,右手扬,啪!的声,内力所至,院根竖立的梅花桩变断成了两截,然后右手变掌,用力吸,半截梅花桩就到了手里,之后禹成漠右手使劲按,将梅花桩生生的按进了地下尺有余,之后便稳稳的坐了上去。

池天此时已经恢复了些,见禹成漠露的这手,心里也有些后怕,不住的自责自己的鲁莽,要不是木承松在,估计池天的小命就丢在这了。要不就说呢,‘离家三日抵过居家十年’,有些事情,在家里是永远学不会的。

禹成漠坐下之后,对木承松说道:“我来华夏所为何事,暂时你不需要知道,将来你会知道,至于说我为什么找他们两人的麻烦,那是因为他们手上有我想要的东西。或者说有些我想要的东西,可以通过他们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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