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传海看到刘公子这幅模样,心里也很不痛快,但是也没办法。

从刘公子那里离开之后,胡传海想了想,还是把师爷给叫来了,商量了下之后,胡传海决定亲自走趟。

沈邟的住处,胡传海还是知道的,他也没带多少人,只带了师爷和两个衙役,也没穿官服。

到了沈邟那里的时候,沈邟还在园子里忙活着那些药草。

“沈公!”胡传海走到栅栏外,整整衣冠,叫了声。

沈邟听到这个叫声之后,连头也没抬,边用力地拔着株药草,边说道:“是谁啊?”

“我是胡传海。”

“哦,胡大人啊,您大驾光临,我这老头子可是受宠若惊啊。”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从沈邟边说话边拔药草,连看都不看他眼的态度上来看,真是点受宠若惊的样子都没有。

“不敢不敢,我这是来叨扰沈公了。”

“池远山这个人你知道吗?”沈邟好不容易地费力拔下株药草,随手甩了甩上面沾染的泥土,嘴里轻描淡写地问道。

胡传海愣,心想这怎么突然问个这?脑子里便赶紧仔细想了想,而后狐疑地说道:“知道啊,侯爷曾经吩咐下官协助他办过事,怎么?”

沈邟将药草随意地丢在边之后,又接着去拔另株:“这姑娘,是池远山认准的儿媳妇,和他儿子是青梅竹马。”

“这这!”胡传海大惊失,他怎么也没想到沈邟会说出这样句话。

不仅胡传海楞了,旁边的许师爷也是张着嘴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你们这群混账东西,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连她的主意你们也敢打!”沈邟忽然松开双手,直起腰来指着胡传海就是通喝骂。

这通,骂的胡传海连大气也不敢出,脑子里已经片空白了。

许师爷这时候赶紧说道:“沈神医息怒,您息怒,不是我们打人家的主意,而是而是”许师爷也不知道该不该明说,边犹犹豫豫,边望着胡传海。

胡传海当初对池远山的了解还不深,仅限于知道他是承齐侯的朋友,可后来经过德隆钱庄的事之后,他也用心打听了下,等到打听清楚了之后,不由得阵咂舌,这种武林绝顶高人,对他的威慑力,甚至高于自己的顶头上司。

个缘由,其实很简单,惹了顶头上司,自己兴许还可以花钱找关系来化解,但是惹了池远山那样的人,估计自己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会知道了。

想想那刘公子竟然打的是人家准儿媳的主意,胡传海真有种钻进地上的感觉,心里来来回回把刘公子骂了好几遍。

“大人,大人?”许师爷看了胡传海半天,见他只是发愣,便用手轻轻地碰了碰他。

胡传海惊,顿时醒过神来,而后许师爷看到县令这样子,知道自己刚才说的话他根本没听到,便又说了遍:“大人,我刚才跟沈神医说,这这不是咱们打人家主意呀。”

胡传海猛抬头,看到沈邟那副恼怒的样子,赶紧说道:“是啊,沈公莫怪啊,别说那姑娘有这层身份,就是没有,我几时做过这种勾当啊。”

他说的这倒是实话,胡传海虽算不得什么好官,但也是兢兢业业,大的政绩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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