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傲姑娘介女子,居然也有此见识,今日结交二位,真是子狄之幸啊”。显然,雍门子狄是没想到个女人也能说出这番话。

正说的热闹,小二已经把酒菜端上来了,这家酒楼在燕京城里应该也算是首屈指的大酒楼了,看周围环境和在这里吃饭的客人的表现就能知道,小二把酒菜摆放整齐后,还把桌子上的酒菜介绍了番,什么‘凤凰展翅’‘蟹肉’‘虾籽冬笋’‘五丝洋粉’‘五香鳜鱼’‘酸辣黄瓜’‘陈皮牛肉‘等等五花门,光听名字就知道这都是好东西,反正池天和傲霜雪以前是从没吃过的,在池天的感觉,那后山的草菌就是天下绝美了,但是自从出来之后,才发现天下间的美食竟然如此之多。

那小二介绍完菜之后,又介绍了下酒,这酒的名字叫‘鹤觞’听来甚是奇怪。

待小二走后,雍门子狄先拿起酒壶给池天、傲霜雪和自己分别斟满了酒,然后问道:“池公子年方几何”?

“二十有”。

“哈,我今年刚过二十,看了要叫声池兄了”。

“不敢当”。

“池兄啊,小弟且再考你考,你可知这‘鹤觞酒’的来历”?雍门子狄似乎也对这些杂闻之类的很有兴趣。

池天略沉思,微微笑道:“这个,我还真知道”。

“哦?池兄说说看”。雍门子狄边把酒杯往旁边推了推,边把头往前探了探。

池天坐直了身体后,缓缓说道:“洛师珈蓝记有云:河东人刘白堕善能酿酒。季夏六月,时暑赫晞,以甖贮酒,暴於日,经旬,其酒味不动。饮之香美,醉而经月不醒。京师朝贵多出郡登藩,远相饷馈,逾于千里。以其远至,号曰鹤觞”。

“精彩!池兄果然博学!来来来,小弟先敬你杯”。说着,雍门子狄端起了酒杯。

池天见状也端起来酒杯,傲霜雪听到池天刚才款款而谈,心里自是十分欢喜,当下便也举起了酒杯,三人笑,便干而净,要说这喝酒,还真是最近几天学会的事情。不过池天似乎对酒这东西并不是很感兴趣,属于那种有需要就喝,平时绝对不喝的人。

雍门子狄边夸赞池天和傲霜雪好酒量,边又给二人和自己斟满,之后又举杯道:“相识即是有缘,今日结识二位,子狄心甚为欢欣,这第二杯酒,就当庆祝我们相识,来,干了!”说罢,雍门子狄仰头,饮而尽,池天和傲霜雪随后也将杯之酒喝掉,三人相视笑后,同时将杯子放下。

“我看池兄和这位傲姑娘,应该是武林人士吧”,雍门子狄边把就添上,边问道。

“哦?不知雍门贤弟为何有此问”?

“小弟看池兄和傲姑娘的步法像是练过轻功的,所以才有此问”,雍门子狄边给他们二人夹了点菜,边说道。

“雍门贤弟连这都能看出来,看来也是个高手啊”,池天边笑嘻嘻的说着,边暗自思量着什么。

“不敢不敢,只是小时候,家父让人教过小弟些武艺,只是皮毛而已。”雍门子狄边吃了口菜,边说着,似乎是想掩饰些什么。

“实不相瞒,我和师妹都是武林人”,池天见雍门子狄的语气并没什么异样,便大大方方承认了。

“哦?不知池兄和傲姑娘是哪个门派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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