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厉害的角,安康侯立刻就知道了,肯定是池天来了。

安康侯知道以后,马上派人将这件事告诉了温锦。

温锦得知,顿时开始心慌了起来,他打走安康侯派来的人之后,就马上往温如所居住的屋子里走去。

进去之后,温锦先是把门关好,随后走到温如身边,从怀里摸出个小瓶子。

他正要打开这个小瓶子,不知道又突然想起了什么,随后将瓶子又收回了怀。

到了晚上,差不多已经是后半夜了,温锦悄悄了换了暗衣服,打开后院小门之后,就溜了出去。

他从小在京城之长大,京城的每条路他都比熟悉,甚至夜晚时分,哪个路段的巡夜士兵多,哪个路段的少,他都清二楚。

所以没费太大的劲,他就来到了个铺子的面前。

这个铺子的外面挂着个牌子,方形的,上面写了个“银”字。

“砰砰。”敲门声不算大单也绝不算小。

没会儿,里面就传来声音。

“谁啊。”

“张银匠,是我。”

“谁?”

“是我。”

这时候,里面先是沉寂片刻,随后门就打开了。

睡眼朦胧,披着衣服的张银匠手拿着盏烛灯,往前晃了下,看清来人之后说道:“赵先生?”

“这里说话不方便,里面说。”

说着,温锦就闪身走了进去。

张银匠把烛灯放在桌子上之后,张妻就从后面走了进来。

“你回去睡觉!”张银匠瞪了她眼。

自从那天晚上之后,张银匠的脾气就特别大,以前他对张妻是百依百顺,现在则是凶神恶煞,张妻只要稍微有些让他不满意的地方,轻则臭骂通,重则打上几下。

所以现在张妻十分惧怕张银匠,见他吼了自己句,赶紧就回去了。

“赵先生,您怎么现在就来了?”

温锦点点头道:“我那些银子,都给我熔好了没有?”

“还没有。”

“还差多少?”

“才熔了几千两。”张银匠答道。

“什么!”温锦失声喊了句,随后压低声音道:“怎么回事!这都几天了,怎么才弄这么点!”

“唉,赵先生您是不知道啊,我这铺子买卖向不好,大白天的要是总在这里熔银子,怕被人现,所以只能到后半夜的时候,悄悄的干点,有天晚上我正忙活呢,外面就有敲门声,是巡夜的士兵,说闻到附近有烟味,把我差点吓死,好在我那媳妇把他们糊弄走了。”

说完之后,温锦把拽住张银匠的衣服,凶巴巴地说道:“我不管!当初说好的,这个时候,怎么也得弄完大半了,你才弄了几千两,你这是不讲信誉!”

“赵先生,您别生气,别生气啊,您也知道,您那些东西,不能见光,我们都是特别小心,您想想,万我们弄的太快,结果让人现了,到时候倒霉的,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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