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画作,曾经被人在燕京城以百万两黄金买走,堪称奇迹,不过,她自从嫁人之后,便只有自己闲暇时间画画解闷,而不再流传于世了,也令世人感叹不已,既是可惜,也是遗憾,那些没有福气买到她的画的人,后悔莫及,而那些有缘买到的,则是欣喜若狂,若是绝笔之作,那价钱上不知道要翻上多少倍。
“这趟玩的开心吗?”凌墨烟笑着从画案边绕了过来,走到北灵萱身前问道。
北灵萱这才露出了笑容,调皮地回答道:“你猜!”
“这丫头,出去趟也没个长进,还是这么淘气,来,快坐,今天刚烤了只羊,咱娘俩喝两杯。”
说着,凌墨烟从书架上取下个酒坛,还有两个杯子,而北灵萱则是麻利地将靠在书架前的张桌子搬到了烤羊旁边,之后母女俩分别坐在桌子两端。
北灵萱拔开酒塞,先给凌墨烟斟满杯,然后也给自己倒满。
“娘,我敬你杯!”北灵萱给凌墨烟端起酒杯。
凌墨烟爱怜地看了北灵萱眼,然后接过酒杯,饮而尽。
北灵萱又从怀里摸出把锋利地尖刀,麻利地片下几片烤羊肉,递给了凌墨烟。
吃喝了会儿之后,凌墨烟忽然问道:“这次去原,好玩吗?”
北灵萱用手擦了擦溢出肥油的嘴角,撅着嘴说道:“点都不好玩,那什么劳什子扶羽圣教,去了之后瞎闹腾番,乱七糟的。”接着,北灵萱就把自己在扶羽圣教立教大典上看到的都告诉了凌墨烟。
凌墨烟听完之后,淡淡笑道:“照你这么说,那孤傲云不是什么好东西了?”
北灵萱喝了口酒说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就说原那帮伪君子,个个的顶着什么这个那个的名号,可干的都不是人事。”
“你觉得孤傲云实力强吗?”凌墨烟问道。
北灵萱随口说道:“点都不强,也就是能吓唬吓唬那些没本事的,他的手下在我面前放肆,被我杀了他连吭都不敢吭下。”说完之后,北灵萱脸得意。
凌墨烟忽然面整,将酒杯慢慢放下,而后叹了口气说道:“萱儿,有句话,不知道你听过没听过。”
北灵萱问道:“什么话啊!”
凌墨烟缓缓说道:“打败了别人,要把别人当人,被别人打败,要把自己当人。”
北灵萱听到这句话,顿时愣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