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齐侯看,便赶紧找个借口溜了出去,见到承齐侯出去了,战鹰才走过来对池远山说道:“谷主,我觉得门外有鬼。”
“哦?确信?”池远山眉头皱。
“**不离十!”战鹰点点头说道。
池远山想了想,对战鹰说道:“去把天儿叫来。”
战鹰答应了声吼,转身就开了,不多时,池天就来到了池远山的房。
“父亲,您找我?”池天问道。
池远山轻轻点了点头,而后拽过池天,在他耳边低声细语地如此这般说了通。
约莫柱香的工夫,承齐侯府外开始喧闹了起来。
府门外停着架马车,承齐侯正在这里和池远山道别。
“远山!你慢走啊!”承齐侯站在台阶上,对着池远山说道。
池远山边拱拱手,边钻进了马车里,而后车夫吆喝了声,马车便缓缓前行,战鹰也马当先的骑马走在最前面。
马车后面,还跟着群寒叶谷的弟子。
看到他们远去了,承齐侯叹了口气,而后面带落寞地回到了府内,随即关闭了大门。
这时,承齐侯府斜对面的处酒楼门口的小摊位上,两个带着草帽的人忽然站了起来,互相低声说了句什么,接着个人朝着池远山离去的方向走过去,另个则是朝另外侧走去。
池远山的马车行驶的并不快,大约半个多时辰之后,才算是走出了歙州城,来到了郊外。
战鹰骑马走在最前面,十分警惕地四处张望。
就在此时,忽然间,战鹰耳朵动,像是听到了什么动静,赶紧摆手,示意停下来。
就在众人不解的时候,突然间,几道破空声音犀利而过,转瞬间,惨叫声连连。
战鹰猛然回头,发现跟在马车后面的寒叶谷弟子全部倒在了地上,每个人胸前都插了支竹箭。
“不好!有埋伏!”他话音刚落,“呼呼!”又是阵箭雨袭来,将池远山所乘坐的马车扎的密密麻麻,由于力道极大,每支箭都深深地插了进去,仅仅露出截箭羽。
战鹰此刻翻身下了马,接着四下望,从箭袭来的方向简单判断了下,之后紧接着就冲进了马车里,刚掀开布帘子,战鹰就猛然发出声惨叫:“谷主!”
这声惨叫,犹如撕心裂肺般,让人听着就毛骨悚然。
而后战鹰猛地将布帘放,而后狂吼道:“混蛋!是谁!都给老子滚出来!”
他话音刚落,阵悉悉嗖嗖的声音从四周传来,只见为数众多的黑衣人,手里拿着弓箭,冷傲地走了出来。
“这么容易就死了?我就说,他池远山不过浪得虚名耳!”略带轻视的话音,从黑衣人后面传了出来。
不多时,黑衣人后面缓缓走出来个人,战鹰见到此人,眼珠子瞪得滚圆,他不可置信地喊出了声:“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