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面上都全丝毫表情。
但两个人心里都知道，李寻欢这刀已法出手。
小李飞刀，急如闪电，就因为刀锋破风，其势方急，此刻刀锋既已折，速度便要大受影响。
小李飞刀纵然出手，也是法伤人的了！
常胜不败的小李飞刀，此刻竟是有败胜！
李寻欢的手缓缓垂下！
最后的点枫叶碎片已落下，枫林又恢复了静寂
死般的静寂。
郭嵩阳面上虽仍表情，目却带着种萧索之意，黯然道：我败了！
李寻欢道：谁说你败了？
郭嵩阳道：我承认败了！
他黯然笑，道：这句话我本来以为死也不肯说的，现在说出了，心里反觉痛快得很，痛快得很，痛快得很──
他连说了三遍，忽然仰天而笑。
凄凉的笑声，他已转身大步走出了枫林。
李寻欢目送他远去，又弯下腰不停地咳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