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这打架跟打仗是样的,沒人指挥了,那还不乱成团了,那还打个什么劲。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些扶羽圣教的弟子也趁乱跑了出去,刚才的情景实在是太乱了,谁都沒办法去阻止什么。
“掌门,追不追。”
眼看着巡防营的军士溃逃了,佟飞便赶紧过去问了句。
“不用追,赶快让人打扫干净,要快。”关紫渔说道。
“是,掌门。”
说完,佟飞就带着关家的弟子开始打扫了起來,庞永清和展存的尸首,单独抬到了旁,剩下的人,就抬到了另边。
夜很快就过去了,转眼间,就到了第二天天亮。
这天,泸州城注定不会安稳了。
泸州武林势力关家,目法纪,众目睽睽之下杀害泸州知府庞永清,泸州巡防营将军展存,罪大恶极。
这是这天,每个泸州城的百姓都在津津乐道的事情。
此时此刻,傲霜雪和关紫渔,正愁眉苦脸地坐在会客厅,秋蝉和冯破山也在旁。
“麻烦了,这下麻烦可大了,恐怕朝廷肯定要把这笔账记在我头上了。”关紫渔嘟囔道。
“唉,你说你们也是,昨晚那么大的动静,为何不让人去找我们。”冯破山不满地说道。
“是啊,我都不知道,你们的嘴也可真严。”秋蝉也跟着说了句。
不过,刚说完,她的脸就红了。
“叫你们俩出來做什么,给他们当练手的吗。”傲霜雪沒心情说别的,直接句话就给堵了回去。
“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这可真是想不通,我们在这里办事,关他知府衙门什么事了,他们为什么要來。”傲霜雪接着疑惑地说道。
“会不会是你们的动静太大,有老百姓去报官了。”冯破山试探x地问道。
“不可能,武林人打打杀杀难免的,老百姓不会去管这等闲事,再说了,朝廷也不可能來管。”关紫渔答道。
“对了,我记得那个当官的刚來的时候,好像说什么杀了守城门的军士,你还记得吗。”傲霜雪问道。
关紫渔点点头道:“记得,确实有那么句话,可是那话什么意思,谁杀了守城门的军士了。”
“那就简单了,我估摸着,是守城门的军士被杀了,结果被官府知道了,知道之后,你们这里的动静又那么多,那个知府想当然地就认为是你们的缘故,所以就來找你们了。”冯破山在旁说道。
“冯伯父说得有道理。”关紫渔点点头说道。
“昨晚的事情实在太突然了,先是扶羽教的人离奇出现,然后又來找我们的麻烦,到最后知府衙门來人,再到最后西索阿瑞出手杀了那个庞永清和那个将领,哼,简直让人法想象。”边上,傲霜雪边苦笑了声。
“我觉得,当今之计,就是紫渔你赶快去衙门走趟,说明事情原委,这个黑锅你可背不起,别说你们了,就连池天,也不敢轻易和官府作对啊。”冯破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