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办事,我马上就办。”陈风扬笑呵呵地将外套脱掉,然后将鞋子也脱掉了,顺手把那封信放在了枕边,然后就将他夫人往里面推了推,随后就挨着躺了上去。
“哎呀,急什么,去把灯灭了。”陈夫人娇嗔地说道。
陈风扬不耐烦地说道:“哎呀,关什么灯,又不是沒见过!”
“去你的,快去,你不去的话,别想碰我。”陈夫人扭过头,瞪着他说道。
“好好,我去我去。”陈风扬奈地坐了起來,就准备去把灯吹灭。
就在他刚刚下床之后,不小心却把刚刚那封信给碰到了地上,他看到之后,随手就捡了起來,心动,便索性给拆开了。
陈夫人这会儿春心大动,正在等着跟陈风扬好好缠绵番,可是陈风扬却沒了动静。
“哎呀,让你吹个灯,怎么这么罗嗦呢!”
说着,陈夫人就坐了起來。
只见陈风扬正坐在床边,双手发抖地捧着什么。
“哎,你干嘛呢。”陈夫人不满地问道。
这时候,陈风扬忽然个激灵,然后马上就把鞋给穿上,站起來之后说道:“你先睡吧,我有事!”
“你。”陈夫人听这话,登时气的浑身发抖。
“好你个陈风扬,你你有本事你就永远别上床。”说完,陈夫人就重新躺了下去,只是这次,她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连脑袋都沒露出來。
要照以往,陈风扬肯定过去好言好语地哄着了,但是现在,他点心情也沒有。
穿好衣服之后,他匆匆忙忙就走了出去,直接來到了他的书房。
进去之后,他先是把烛台点燃,然后坐在椅子上,将已经被手掌揉捏成团的纸重新打开,仔细地看了起來。
“想活命,关了镖局,否则三天后,灭你满门!”
短短的句话,就是这封信上全部的内容。
看到这种吓人的话,陈风扬哪里还有心思和自己的夫人共赴巫山。
信是冥叶山庄的人送來的,也就是说,跟池天有关系。
再联想到刚刚谭不兴说的那番话,陈风扬仿佛下子明白了过來。
如果所料不错的话,这封信上的话,就是池天的意思,他胁迫陈风扬把镖局关了,否则就杀了他的全家。
怕什么,來什么。
陈风扬现在忽然感觉浑身上下都在出汗。
“镖头,镖头,您睡了吗!”
回到镖局后的赵大仝,显然有些累了,谁也沒打招呼,直接回房就睡了。
他的夫人并不在城,而是带着双儿女在乡下过日子,这开镖局,少不了天天舞刀弄枪,他也怕吓到孩子。
只是偏偏有人不让他睡。
“什么事。”赵大仝最烦有人在他睡觉的时候打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