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王纵然万个不舍得,可终究还是法挽回。

听到这话,幽兰郡主好像下子沒有力气了般,瞬间瘫软在了地上。

“父亲,皇兄为什么突然想起我的婚事了?以前,可从來沒听他说起过。”幽兰郡主眼含泪花地抽泣道。

尊王摇摇头道:“圣意难测,我也不知道。”

“父亲,但凡有点希望,我都不会放弃,我不会善罢甘休的,皇兄虽然是皇帝,但是,也不能替我做主!”

说罢,幽兰郡主突然站了起來,愤然地离开了屋子。

只剩下个尊王,呆呆地愣在原地,脸茫然,脸奈。

“孩子,君命不可违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尊王才幽幽地冒出这么句话來。

今晚,亥时刚过,赵为贤就开始坐立不安了。

因为他清楚地记得,昨天那个神秘人,也就是他至今还不认识的池天,说过了,今晚之前,他若是不辞官,那么,他可能就会把人带到皇帝面前了。

赵为贤当然沒去辞官,甚至,连家门都沒出过步。

德王是彻底指望不上了,现在唯的希望,就是蒋达了。

他希望蒋达能把事情办成,只要大牢里的假断水死,那就是死对证,到时候,就算真断水到了金銮殿,他也有办法胡搅蛮缠过去。

不过,坐立不安的同时,他又有点庆幸,因为到现在为止,也沒有任何动静,也就是说,并沒有人來找过他。

眼看已经夜深了,想必那个人,根本就沒带着断水去见皇帝?

不知不觉,赵为贤就走到了公案的前面,双手支撑在案上,开始愁眉苦脸地琢磨起來了。

“赵大人,您好悠闲啊。”

忽然间,犹如鬼魅般的声音,在赵为贤身后响了起來。

“谁!”

赵为贤浑身上下个哆嗦,赶紧转过了身,这看,差点沒把眼珠子瞪出來。

原本还空空如也的椅子上,此刻正大马金刀地端坐着个人,这个人,正是昨晚造访他的那个神秘人,也就是池天。

“你!你怎么进來的!”赵为贤指着池天问道。

门是好好的,户也是好好的,什么动静也沒有,这个大活人,是怎么进來的?

“就是走进來的啊。”池天坐在椅子上,笑着答道。

“你放屁!你走进來怎么沒声音!”赵为贤怒声说道。

池天哈哈笑,甩甩手道:“除了皇宫,我可以出现在京城任何间屋子里”然后,他刻意顿了顿,接着说道:“而且,点声音都沒有。”

也不知道是吹牛,还是怎么地,反正赵为贤听了,就越发的毛骨悚然了。

“你你來干什么!”

“赵大人明知故问吧,你说我來干什么?昨天晚上的事,您这么快就忘了?”池天笑着问道。

“哼,胡搅蛮缠,我告诉你,你别做梦了!”赵为贤撇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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