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杜明 第49页(2/2)

大学时在解剖室看过好多死囚的尸体，在国死囚的家属权收回死囚尸体。死囚的尸体国家负责处理，家属只可以向政府索要死囚的骨灰，但会收费。些家属或者家属不要的尸体，政府就会将其交给医学院作为学术用途。死囚的尸体很好认，他们都有个共同的特征——脸上个大碗口大的洞。那就是枪洞，每次上实验课时都会对着那洞想像，随着声枪响，子射入后脑内并高速旋转。人的大脑马上被绞得稀烂。颅内压在几分之秒内极速升高，所以当子从脸部飞出时，人脑就像被针扎破的气球，瞬间从内部爆炸，鲜红的血与白的脑浆会喷出很远，听说子在头内旋转速度太快，那两种颜的粘稠液体喷出时都会冒着热气。

没想到第次来到刑场，竟然就会来到刑场的里面。站在刑场的感觉和第次站在手术台上的感觉很相似，主任说手术室是天堂之门，那刑场就是当之愧的地狱之门。我和主任躲在刑场里面的拐角，主任小心地向外张望脸地兴奋。我问主任：

我们来做什么？

会去取尸体的眼球。

给那个老太太？

嗯，主任点了点头。回头对我说，没办法，我们替人治病就是这样。人家有能耐弄到，我们就得给人家治。

哦，那会枪打哪？

主任没有回答，在医学上死亡的定义是脑死亡。如果死刑不是打头会涉及到人权问题，所以这个问题多余问。

主任最后问了句，怕吗？我摇了摇头，两个人就静悄悄地盯着刑场了。

今天只有个死刑犯，刑场外面冷冷清清，切都是特殊安排过的。死刑犯跪在地上，身边的警察身戎装，戴着大的可以盖住脸的墨镜。声预备口令，警察手的步枪比住了犯人的头。再次听到口令时，警察的枪瞬间转移到犯人的后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