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这样,老婆你要是还不肯原谅我就尽管收拾它吧,随便你怎么欺侮它、凌辱它、糟蹋它、蹂躏它、摧残它、践踏它、虐待它都可以,就算你掐得它口吐白沫,我也绝不会有半句怨言!”
说完驴儿哥生可恋的仰望着屋顶,四仰叉的摆出了个“木”字形,副任人摆布的样子。
他本以为太史小慈多半还会再质疑他两句,然而让他完全没想到的是滴滚烫的泪水砸在了他的胸肌上。
潘小闲连忙看向太史慈,却见太史慈依然是冷艳的样子,美眸却是泪水满溢。
“老婆你别哭啊,哎,老婆你,你干什么!都已经三个多小时了,再不出去晚饭都赶不上了……
“老婆你听我说,两情若是长久时,晚上再日也不迟啊……要不然你就在外边儿蹭蹭?”
……
房间的门外,重新换上了身军装的西门风月坐在楼梯扶手上,秀眉微蹙的她手里握着大酒葫芦,听到房间里传来了各种不可描述的声音时,西门风月心情很复杂的仰天灌下大口酒,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只是在知道了事情真相时心里莫名地堵得慌。
九十六度的伏特加皇帝就如同是滚烫的岩浆般从喉咙里顺流直下,火烧火燎的直烧到了胃里,瞬间就让她的绝美小脸儿上腾起了两朵红云,西门风月却并没有因此而感到心里好受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