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男人的大脸变成了紫红,嘴角还在抽抽的——你今天要是猜不出来信不信老子咬死你?
“还不是?卧槽我想起来了!终于想起来了!”驴儿哥拳捶在自己掌心里,恍然大悟地叫道:“安德海!你就说你是安德海?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
“鄙人究竟何处像那阉货?”头男人高高的举起了自己托着的脑袋,脑袋上横眉立目怒气冲冲:“还请阁下分说清楚!”
“不是不是,我记错了!都到嘴边了,下子就是想不起来!你再多给我次机会啊!次,就次,这回我保证猜出来!”驴儿哥又回到了双手捏着剑指戳太阳穴的姿势苦思冥想。
头男人也是醉了,终于按捺不住双手把自己的脑袋举到潘小闲面前让潘小闲仔细看清楚:“鄙人谭……”
“谭鱼头!”驴儿哥恍然大悟的抢过话头,哈哈大笑:“我就说都到嘴边了吧你还不信!”
谭你妹!头男人气得张大脸蜡黄蜡黄的:“鄙人谭嗣同,字复生!敢问阁下可是从鄙人祖地而来?”
“我说的就是谭嗣同嘛!”驴儿哥厚颜耻大言不惭的对头男人拱了拱手:“太好了,我们是地球老乡啊!对了,老谭,我问你个事儿啊,你怎么会在这儿?你知道这是哪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