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甲只觉浑身冰凉,擦身而过的寒气让他起了身的鸡皮疙瘩,他感觉就像是被死神冰冷的手猥琐的把他全身上下都爱抚了遍,他心的恐惧是如此的清晰,然而身体却是僵硬得仿佛尸体。
卧槽卧槽卧槽……黄金甲就仿佛是离开水的鱼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又吓我!卧槽又吓我!尼玛再吓我我就死给你看信不信?
太史小慈将大弓重新背在了身上,冷漠倨傲的目光轻蔑的瞥了黄金甲眼:黄金甲你好,黄金甲再见!
这是赤裸裸的碾压,没有丁点的悬念!两人根本就不是个重量级的选手,也不知道黄金甲哪儿来那么强的自信,竟然是直都把太史小慈看成是他的禁脔……
黄金甲走了,带着身的绝望,却也带着身的解脱。
这代巴蜀黄家和江东太史的战争已经彻底结束,黄金甲如同已经完成了生的使命,剩下的就是全心全意培养下代,期望下代能够为黄家夺回失去的荣耀。
而潘小闲和太史小慈的战争才刚刚开始。
“姓太的,还我清白!”驴儿哥毫不犹豫的就恶人先告状了,委屈的对太史小慈发出了血泪的控诉:“我还是个孩子!这么小名声就毁了,你让我以后还怎么做人?”
“……我复姓太史!”太史小慈正在根根的检查回收羽箭,她的漫天箭雨射法对羽箭的损伤很大,何况羽箭还射穿了黄金甲的盔甲又钉入到墙壁里,七七四十九支箭还能继续使用的至多还有三分之二。
“这是重点吗?这是重点吗!”驴儿哥很生气:“重点是我的名声啊魂淡!我这朵冰清玉洁的小白花,就这么被你给耻的玷污了,现在别人都误会你是我老婆,你让我以后还怎么娶老婆?”
“……”太史小慈凤目倏地抬,冰冷、肃杀的目光锐利的落在潘小闲的脸上: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耻之人!
“你不是告诉骆驼我是你老婆吗?你不是让骆驼把消息散播出去吗?你不是让骆驼把这事儿告诉黄金甲的吗?现在兵王连、太史家、黄家全都知道了我是你老婆,我都是你老婆了,你难道还想娶个小老婆?”
以太史小慈清冷的性格难得会说这么大段话,可想而知她今天的情绪有多么失常。
骆驼我有句妈卖批不知当讲不当讲!我把你当兄弟,你却把我往死里坑啊……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驴儿哥可奈何的摊开双手:“其实都是骆驼造的谣,我根本毫不知情……”
“毫不知情你跟踪我?毫不知情你说你爱我?毫不知情你把骆驼灌醉了让他帮你追我?”太史小慈冷笑着抬起手来在通讯腕表上点了两下,顿时骆驼和潘小闲的对话声传了出来:
“浪哥,到底什么事儿……帮我追曼陀罗!”
骆驼,你好卑鄙……驴儿哥顿时面如土——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了吗!
当时他给骆驼录了音,自以为得计,却没想到骆驼竟然也给他录了音,而且还到了太史小慈的手里!
骆驼我真是看错你了,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我本以为只有我这样丹凤眼卧蚕眉唇如涂朱目若朗星的花样美男才会玩套路,没想到啊没想到,像你这样个相貌平平气质平庸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股子产阶级劳动人民的淳朴憨厚气息的抠脚大汉,竟然也会玩套路!
“你的名声?”太史小慈的笑容越来越冰冷:“我还想问你呢,我的名声怎么办?”
我就知道我认识的太史小慈不可能那么浪!现在好了,秋后算账的时候到了,谁能告诉我肿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驴儿哥干咳声:“花姐,如果我说这只是个误会你会相信吗?”
“误会?”太史小慈“嗤”的笑:“好啊!那你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