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小闲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蒋忠诚:“蒋总你原谅我说话就是这么直啊,这些事儿你该给我个交代吧?”
“……潘小闲,你血口喷人!”蒋忠诚又惊又怒,“嘎巴”下他手里的钢笔终于是硬生生折断了。
“你又错了。”驴儿哥“嗤”的笑:“血口喷我承认,但你是人吗?”
“你敢——”蒋忠诚愤怒地猛然站起身来,却因为大班椅太庞大了导致他时没站稳又屁股跌坐了回去,顿时总督大人的气势全失,反而让他显得更加的狼狈。
“蒋总,我有句妈卖批不知道当讲不当讲——妈卖批!本来我是不忍心亲自见证你人生最低谷的刻。毕竟你挺惨的,两个儿子都被你给作死了,总督的位子也要作没了,但这就是你跟我搞事情的理由?”潘小闲冷笑着伸手在自己的虎符上按下。
“什么……你……”蒋忠诚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盯着潘小闲:“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很快你就知道了,”驴儿哥笑得很冷漠:“倒是你应该抓住最后的时间好好想想,你到底是什么人!”
“呯——”
门被猛地撞开了,几个身穿黑山装的男人闯了进来,山装因国父而命名,在百年前的华夏有着极其重要的地位,但时至今日已经很少有人会穿,因为款式放到百年后的今天确实是太老土了,可却不能否认其所代表的特殊意义,以及穿上之后那种特有的肃穆庄严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