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杀人啦!救命啊……”卷毛男青年痛得眼泪哗哗的,撕心裂肺的喊着。
但是和刚才的情况样,没人敢站出来阻止。不同的是,之前是没人敢阻止,现在却是没人想阻止。
潘小闲感觉要弯下腰来捏碎卷毛男青年的另只脚太艰难了,所以他拔出插在自己肚子上的刀子狠狠刺入卷毛男青年的大腿根,这样来也算是废掉了卷毛男青年的四肢,然后潘小闲夺过老爸的围裙,把卷毛男青年像个破布娃娃样丢在了地上。
杀人固然容易,但潘小闲有家有口的承担不起这个代价。
废人四肢就问题不大了,在贫民窟向来是民不举官不究,卷毛男青年这么个黑户,谁会替他去告状?
再说卷毛男青年劣迹斑斑,还有多次强奸嫌疑,如果不是没有人肯站出来指证他,他早就进去坐牢了。而且他又跟C区的黑帮有勾连,这样的个人哪敢打电话报警?
街坊邻居们都是畏畏缩缩的看着潘小闲,这个残忍的凶手,还是他们认识的那个不管发生什么事总是笑呵呵的乐观骚年吗?
诚然潘小闲是干了他们想干又不敢干的事,但却让街坊邻居们对他也充满了畏惧。
对于这个潘小闲并不在乎,以往他是真觉得街坊邻居关系好得跟亲人样,可是在刚刚看到大家都是明哲保身时,潘小闲就知道,其实是自己以前太天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