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还活着,但是她已经死了。
唯能够让她起死回生的,是高空上让她牵肠挂肚的那个凑流氓,可是……那个凑流氓还会回来吗……
泪水就仿佛黄河决堤般冲刷着她绝美的面庞,瑕小道姑的心口似是被针刺般剧痛:凑流氓……回来吧!
只要你回来,我不记你的仇了好不好,你不是喜欢打我的屁股吗?随便你怎么打,只要,你回来……
伪娘呆呆的看着冲出去的宁玉碎和瑕小道姑,泪水不知不觉的模糊了双眼,贝齿死死咬着樱唇,他双手修长白皙的玉指纠结的拧在了起,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哭,可是就是想哭。
鹰爷奋力闪动着羽翼往高空飞去,自从他变异成了鹰人,得到了飞翔的能力之后,他就爱上了这种与清风为伴、与白云比邻的感觉,迎着光芒万丈的阳光,恣意轻狂的仰天长啸:
“我要飞得更高,飞得更高嗷——狂风样舞蹈,挣脱怀抱——我要飞得更高,飞得更高嗷嗷嗷……嗷!”
麻痹!别咬!疼!疼!疼……
鹰爷张脸都扭曲了,就在他展翅翱翔的时候,忽然那被他锁死肩胛骨本该动不得的潘小闲却是狠狠口咬在了他的手腕上,他感觉整个手腕都要被咬穿了!
你特么属狗的啊!
鹰爷疼得都快哭了,但是更可怕的是他感觉到凉意不断从创口处传来,浑身的血液似乎正在以那个方向为突破口飞速的不断涌去,或者说,潘小闲就像是个大功率的水泵样在不断的抽干他的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