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小闲:“怪我咯?”
废话!不怪你怪谁?你特么跟紧点儿不就没这事儿了吗?你这么嚣张跋扈,目人,我让我兄弟教你做人有什么问题?
要说有问题,唯的问题就是螳螂不争气,搞得我这么被动。
结果我不但现在得给你道歉,回头还得为受伤的螳螂负责,猪戒照镜子里外里的不是人,我特么找谁说理去?
骆驼真是力吐槽,然而他只能是陪着笑脸:“不不不,怪我!今天这事儿都怪我!”
“怪你什么?”驴儿哥脸的求知欲。
怪我什么?骆驼整个人都不好了——别的都不怪,就特么怪我不知道你竟然是这种老司机!
把断了条腿的螳螂搀扶了起来,骆驼脸苦逼的加重语气:“都怪我!都怪我忘了跟螳螂这边打招呼,否则也不会发生这么大的误会,还害得螳螂断了腿……你们要怪就都怪我吧!”
废话!不怪你怪谁?
潘小闲和螳螂这刻竟然同仇敌忾了,尤其是直接受害人螳螂,虽然联邦现在的医疗技术十分先进,断腿再接这种手术就跟割包皮样简单,但是心理创伤是难以弥补的,螳螂已经开始怀疑人生了……
骆驼把小擀面杖似的手指头插进了嘴里吹了两声长短不的流氓哨,跟着让潘小闲细思极恐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从奈何桥后方的望乡台那边忽然出现了两个身穿迷彩服的男人飞奔而来,这两个男人都是身彪悍之气,飞檐走壁,来去如风,转眼间便到了他们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