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吴天宝看了慕容月一眼,赶紧去追范大同。
澈天宁拿出手绢递给慕容月,说:“这手绢还你给。”
慕容月接过手绢,看着。
“其实,那小抄是吴天宝做的。但是,是范大同求他给我做的。你应该知道是为什么吧?”澈天宁说,“范大同脑子是笨,做事冲动又鲁莽,可他的心不坏,对朋友很讲义气。刚刚在柳先生那,他怎么都不肯说出吴天宝和我的名字。慕容月,感情是私人的事情,外人本不该插手。我是想劝范大同放弃你的,在我的眼里,是你配不上他。”
“我配不上他?”这简直是天方夜谭,慕容月难以置信地看着澈天宁,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对。”澈天宁肯定地说,“我看得到范大同所有的缺点,还有他的优点。而在你的身上,我只看到冷漠和孤傲。”
酒店里。
范大同大口大口地灌着酒,宋文文怕他喝醉了回去闹腾她,不想让他喝了。
澈天宁和吴天宝一边讨论着考试作弊的事,一边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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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刘学监知道作弊的那个人就是刘瑶瑶的话,会不会息事宁人?”吴天宝问。
澈天宁也喝着酒说:“就算不是刘瑶瑶,刘学监也会息事宁人的,只要捡到小抄的是个女同学。”
“为什么?”
“你别忘了,我们弘文学院可是圣上钦点的女子入学的试点学院。什么叫试点?就是试着办呗。一旦这次作弊的事情传出去,作弊的还是一个女学生,这不是等于打了圣上的脸吗?刘学监胆小怕事,他敢伸这个手么?”
“可柳先生和聂先生?”
“他们更不会。一来师者之心可比父母之心,终归是自己的学生,难免下不了手。二来兹事体大,他们虽是学院的先生,也做不了学监的主。第三个嘛,那个刘瑶瑶本心不坏,顶多也就是看不惯慕容月处处压她一头,想借这次考试来和慕容月一争高下罢了。要是正式的科举,借她一百个胆子,她都未必敢去作弊的。”
吴天宝摇晃着手中的酒杯,佩服看着澈天宁。他端起酒,走到她身边坐下,好奇地问:“澈天宁,你怎么总是一服什么事情都看得清的样子?你脑子是怎么长的?”
“呵呵,”喝了一晚上的酒,澈天宁渐渐有了点醉意,和吴天宝说,“我也有看不清的事情啊。”
“什么事?”
澈天宁推开他,看到一旁已经喝醉的范大同,缓缓地开口说:“他为什么那么喜欢慕容月?”
吴天宝也是一声叹息,摇摇头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从酒店出来,吴天宝叫了马车送范大同回家,澈天宁和宋文文拒绝了他的好意,走回了学院。
澈天宁牵着宋文文的手,看着门口的“李府”二字,微微一笑。
“这就是你表哥的家?”想到李大人,宋文文面上一红。
澈天宁点点头。当初若不是她心血来潮女扮男装地去考试,现在的她是不是也能回李府住一夜了?
“你想你表哥了?”宋文文问她。
澈天宁侧过头看宋文文,不怀好意地笑道:“你也想表哥了?”
“我哪有?!”宋文文狠捏了一下澈天宁的手,赌气地说。
“想就想呗,这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她早就知道宋文文喜欢表哥了,不过是不愿意开她玩笑而已。“文文,你说如果我是以女子身份入学的,我们还会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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