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脸和门来了个亲密接触的香克斯:“……”
“这是真生气了啊?”耶稣布和拉基小小的议论开来:“难得诶难得”,耶稣布正紧张观测着那头动向,给胖子比了个嘘的手势。
五月的声音平静无波,没有特别生气的样子。她在房门内喊道:“等我换一下衣服。”哦…哦……、是吗,果然没有生气到那种程度啊。话说回来她为什么会生气来着,真的生气了吗?香克斯脑子里一下闪过好多念头,面上又重拾笑容:“没、没关系,你慢慢换……”
香克斯,还有偷偷围观的几人紧张的等了大约十五分钟,门开了……恩,可以的,这很五月。
当场耶稣布贝克曼拉基他们就大笑了出来,穿着五月衣服的熊站起来有两三米高,头上还戴了朵红色小花,眼睛下面画着十分敷衍的紫色的烟熏妆,嘴上浓艳的口红还涂歪了。熊弯腰走出房间,顺手带上门,对香克斯嗷嗷叫了几声:你好,我是五月。找我有什么事吗。
蹲墙角的几人完全忘了窃听的职业素养,看熊胸前好像还塞了海绵,几个男人锤着地板快笑疯过去:“可以的!可以!”
“这是五月本人没错啊!一点违和感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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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克曼还在不停给香克斯鼓劲:“加油啊!快道歉啊!我教你的台词快说啊!五月就在你面前啊!”
香克斯仰视面前比他还高一些的熊,觉得有些肝疼。
还有变多了的闲着没事儿干的围观群众,他们现在已经统一了声音:“快!点!道!歉!啊!”
香克斯继续看着面前的熊,觉得就这事儿是目前为止最没尊严的了。
还需要很大的勇气。
香克斯深深的叹了口气,其实是对房间里面的人说的:“抱歉,五月,这次是我不对……”
熊一抬下巴:哪儿不对?
动作幅度有点大,它粘着的假睫毛掉了下来。
香克斯:“……”
怎么办更觉得肝疼了。他向后一扫,那群船员简直看热闹不嫌事儿大,贝克曼非常热情的用口型暗示他:快说啊!
……不,不想对这头熊说。
而且你们这么热情,一定是在驴我。
不想按套路来的香克斯只得诚恳的看向熊:“一箱鲑鱼怎么样?”
熊眼睛一亮,一屁股坐了下来。他对香克斯伸出几根指头:五箱外加三箱野果三桶蜂蜜。
香克斯摇头:“太多了,三箱鲑鱼一箱野果一桶蜂蜜。”
熊有些愤怒的向香克斯呲了牙:四箱鲑鱼两箱野果两桶蜂蜜!
“成交。”香克斯和熊拍了个巴掌:“让我进去?”他指了指五月的房间。
熊摇头:鲑鱼是不给你找茬的价,再放你进房间还要再开价。
熊露出了奸佞的笑容:我可是五月忠诚的小天使呀(不趁现在多割点肉就太亏了)!
……这一定是贝克曼的错。
他不仅带坏了五月还带坏了五月身边的熊。
大家一开始明明都辣么单纯辣么不做作。
香克斯捂着额头又一次深深的叹了口气,灵机一动学会以伤口唬人:“看在我是伤员的份上——”
他一只手遮住眼睛,演绎得十分逼真:“呜呜呜,伤口好痛,呜呜呜。”香克斯偷偷瞄着熊,熊不为所动,它身后的房间门却开了。
五月打开门,站在熊身后,看向香克斯。香克斯没想到竟然把五月钓出来,但真见到五月的时候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额,五月……”
为了说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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