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受不了李辰曦的蔑视,一反常态指着华浓鼻子,理直气壮道:“父王不要听王爷搬弄是非,儿臣只是想替母后出口恶气。母后一生谨慎,孝顺,是这个红颜祸水包藏祸心,想陷害我母后。所以,儿臣宁愿被父王责骂,也要毁了她父亲和先生的灵位。儿臣绝不容许她踩着母后上位。”
华浓脸涨得通红,愤然上前扇了世子一巴掌:“我不稀罕你母亲的东西,要是我知道你再去惊动他们二位的亡灵,我定废了你。今日先给你个教训。”
国主颜面尽失,捶胸顿足:“你是要气死孤,你母亲做了见不得人的害人勾当,你还想替她伸冤,那就等孤死了再说。”
一不留神,世子掏出一把银晃晃的匕首架在华浓脖子上,他狗急跳墙:“父王,我和她之间势如水火,不共戴天。母后已经被囚冷宫,日日生不如死,她再嚼舌下去,儿子世子的位置怕是早晚也保不住。如今儿子想出一两全其美的办法,只要父王同意退位,我可以饶她不死,父王仍旧可以宠幸她。”
国主气得一口鲜血吐了出来,他不停地拍着桌子,怒吼道:“逆子,逆子啊,你这是来向孤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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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父已率领兵马赶进宫来,父王最好识时务地交出传国玉玺,否则儿子只能让绝世佳人玉殒香消了。”世子发疯似地狂笑。
匕首寒光刺眼,华浓凛然道:“国主忍心把蜀国托付给这样一个狼心狗肺的人吗?妾身不惧一死,只求国主当机立断,召集宫中侍卫,平定祸乱。”
“我知道你不怕死,我走上今天这条路,全是被你逼的。你聪明能干,人比花娇,我一个大男人连领兵打仗都不如你。在你面前,我就是块扶不上墙的烂泥。”世子几近疯狂,刀刃如冰一点点舔着华浓的脖颈。
宫外的马蹄声越来越响,像是排山倒海的激流,国主不知所措,软语恳求:“孤只有你一个儿子,华浓又不能生养,孤的位置迟早交给你。你放了她,孤就饶恕你母后,好不好?”
“父王,开弓没有回头箭,我是不能再当那个没有实权的世子了。”匕首在华浓脖子处留下一道长长的口子,殷红的血珠不断往外渗,世子嗜血的眼睛死死盯着她:“父王,她害怕了,她在儿子的怀里发颤,你快点救救她。你不是一向喜欢她,什么都愿意给她吗?怎么江山社稷,舍不得了?”
“国主不要信他的鬼话,妾身宁愿一死,也不要向这个不成器的家伙低头。”华浓断断续续道。
李辰曦手心汗意涔涔,只好故意分散世子的注意力。他仍是一脸傲慢:“哈哈,本王回去就可以和皇兄说,蜀国的新国主曾经跪在地上向本王磕头求饶,并承诺赔款纳贡,根本不值一提。人贪生怕死至此,本王也算是开眼了。”
世子羞怒万分:“李辰曦,你别逞能。你屡屡羞辱我,我忍够了,老虎不发威,你真当我病猫了。”
“胁持弱小,算什么本事?”李辰曦趁其不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世子手里救出华浓。世子失去了人质,浓浓的杀气自然而然转移到李辰曦身上,他一脚踹在王爷胸口,歇斯底里地咆哮道:“让你多事,我先杀了你。”
李辰曦往后退了几步,轻轻抹去嘴角的血迹:“就凭你,本王倒要看看你有几斤几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