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了，是林明清。”苏扬似乎知道了慕丞的意思，他扯了扯唇角，笑了声，眸光黯淡，垂眸道，“你放心，我不会向警察说起的，这就是场……意外，是吗？”
慕丞没有说话。
苏扬微微闭上了眼睛，他叹了口气，哑声道，“你走吧。”
“你现在这个情况，我还不能走。”慕丞说道，“为什么要放过林明清？”
“不是我要放过他，是你要放过他，那既然这样……我识趣点不好吗？”苏扬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他转头看着外，道，“这件事情之后，我们就不要再有联系了吧。”
慕丞拿着棉签的手僵在了原地，他沉默了许久，道，“为什么？”
“我累了，所以放弃了。”苏扬笑起来的确非常好看，他扯了扯唇角，低笑了声，“你看啊，我都已经这个样子了，真的没力气再继续追你了。”
“其实……我没准备让你……包庇林明清。”慕丞他道，“他做错事情，所以接受惩罚，这个我也没办法，他已经不是以前的他了，”
“那是你的事情，跟我没什么关系了。”苏扬微微动，腰腹便传来剧疼，他闷哼了声，慕丞惊想要扶他，可苏扬宁愿往后躲，都不愿意让慕丞碰他下。
这躲，便牵扯到了伤口，疼的他脸发白，冷汗都出来了，慕丞双手僵在原地，他立刻道，“我不碰你……我不碰你了，你别动了。”
苏扬微微阖眼，没有说话。
慕丞以为苏扬最多不过僵持两天，可后来他发现不是这样的，苏扬直都不肯对他说话，甚至就连王群泽去了，苏扬也很少说话。
他总是看着外面，可眼没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