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在位三年,瞒了朕三年,现在朕再给你次机会,告诉朕,二皇子在哪里?”天启帝的语气里已然透着森森杀意,他看着跪在面前的儿子,眼底不见丝毫慈父柔情,只有帝王的冷酷情,他道,“不要逼朕,太子。”
“儿臣不知父皇所指何事,儿臣,可相告。”苏扬说道。
旁的吴总管连忙劝道,“太子殿下啊,您就说吧,您和皇上犟气,吃亏的还是您啊。”
苏扬论如何都不曾改口,天启帝的眸光愈加冰寒了,眼底透着对权利的疯狂和对苏扬的猜疑,这猜疑几乎要淹没他的理智。
*
沈星亭将玉佩拿回去后,左思右想,总是想起苏扬跪地吐血的样子,心头忍不住有些烦躁起来。
“王爷,这是二皇子的东西,可是为何会在太子殿下那里?”旁的侍从说道。
“他自己拿的。”沈星亭深吸了口气,道,“不要再在本王面前提起他了。”
“是。”侍从想了想,还是问道,“只是府里传来消息,说是去年王爷您和太子殿下在梅花树下埋藏的梅花酿可以开了。”
“不是让你不要提他了吗?”沈星亭有些恼火,他在书房里转了几圈后,忽然发现这装着玉佩的锦盒有些眼熟,他皱眉想了想,忽然记得御书房似乎也有个锦盒,和这个模样,他上前看了眼,果然发现这锦盒上的纹路是皇帝上次的特殊绣纹。
沈星亭思索了下后。忽然又往外走去,侍从愣了下,连忙跟在沈星亭的身后,道,“王爷,这深更半夜的,外面还下着大雪,您这是要去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