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段时间里,您次也没有看视过道伦夫人吗?”
“奎因先生,您指的是我是否到过她身边摸脉搏或者进行检查吗?”她叹了口气,“我当然得不时地观察她,不过我知道她处于昏迷状态,我只是偶尔瞥她眼……她的脸惨白……可是,话又说回来,医生刚刚检查过她,所以……您应该理解我……”
“我理解,完全理解您。”埃勒里低沉地说。
“况且,我得到的指示是,只要没发生什么意外,我不能惊动病人。”
“对,当然!普莱丝小姐,还有这么个问题。您发觉没有,冒名顶替者的哪条腿有毛病?您说他跛着脚。”
护士坐在椅子上,疲倦地弯下腰:“他的左脚好像有点儿软弱力。他全身重量都支撑在右脚上,同让奈医生模样。但是,当然……”
“对,对,”埃勒里说,“那个人存心要扮演让奈,他自然是不会忽略这个小细节的。我们就谈到这吧,普莱丝小姐。您帮了很大忙。现在您可以回手术室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