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连接在胡志明身上的几台仪器同时叫了起来，电脑屏幕上，心电图由条有波动的线变得平直。
又是轮药物注射加心脏起搏，心电图始终没动静。
负责抢救的医生停手，拿手电照了照胡志明的眼睛。
“抢救效，病人已经死亡。”医生宣布道。
胡志明出了太多血，他的衣服角耷拉在病床边缘，有血自衣角向地上滴，啪嗒啪嗒——
很快地上就积了小滩深红。
医生已见惯了生死，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吴端和闫思弦本该和他样，可此时，两人却是满脸的不可置信，见了鬼般。
个人倒霉，当街被个疯子捅死，这大概能上社会新闻，但也算不上有多猎奇。
令两人感到不安的是另件事——他们同时想到，就在两年前，个名为李建业的男人，刚刚出狱个多月，就在自家附近的菜市场被个疯子当街捅了数刀，抢救效死亡。
如出辙的死法。
对了，认识李建业的人，都喜欢叫他“李校长”。
因为他曾在所名为亚圣书院的戒学校担任校长职。
当初李建业的死，吴端第时间获知，也是像如今般，将案子调到了市局。
吴端曾有过个设想:会不会是当年亚圣书院的受害者打击报复？甚至，他还怀疑过，会不会是闫思弦策划了这次袭击？
毕竟，那个少年小小年纪就敢羊入虎口，等他长大些，不知会有多法天。
有闫思弦这样个假想敌，吴端查得十分仔细。他请来了墨城多名精神科专家，对伤人者进行了十分专业和严格的精神鉴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