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的目光都盯着路面。
这是顾寒开上学、放学的必经之路，每个工作日的清晨和傍晚，他都会从这里走过。
透过路边的铁栅栏，可以看到旁边小区内蒋保平家的户。
查监控视频时闫思弦注意到，每次走到这条路上，顾寒开都会朝着蒋老师家所在的方向频频回头。
再等约莫半小时，待附近三十五的学生稀疏了，顾寒开便会出现在这里。
两人大眼瞪小眼，等得有点百聊赖。
好在，学校附近总是有很多卖小吃的摊贩。吴端看到辆卖炒板栗的推车从旁边的人行道缓缓经过，便降下车，买了半纸袋。
“饿了吧？先垫垫。”他将板栗股脑儿递给闫思弦，自己伸着手机去扫那小贩的收款码。
待他付完钱，闫思弦随手将个剥好的板栗仁儿递给吴端，自己又去剥新的。
车里顿时弥漫起了淡淡的香甜味儿，只闻着味道，身上就会暖烘烘的。若是吃上口，那软糯香甜的气息顺着咽喉弥漫上五脏六腑，让因为案情而浸满了苦水的心也熨帖好受起来。
吃完个板栗，两人几乎同时长长舒了口气。
“我算是明白了，为啥每次结案貂儿和笑笑都要约饭，没有什么是顿好吃的解决不了的。”吴端道。
“那这案子完了，咱们块聚个餐。”闫思弦道。
吴端口舌忙着倒腾滚烫的板栗，已顾不上答话，不过，吃了三五个之后，他便住了口。
“这玩意儿吃多了胃里要反酸水，你也少吃，垫几个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