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初以后开始四处打工,发过传单,在超市里干过促销,还谎报年龄,去搬家公司做过苦力。
最多的时候个人打三份工,挣的钱除了给自己交学费,全交给福利院了。
因此,顾寒开初那年,也就是前年,被评为墨城十大红花少年之。
新闻上附了张照片。
清瘦的少年手拿荣誉证书,对着镜头,笑得羞涩。
吴端注意到了他的校服,拍照时他也是穿着校服的,却不是监控摄像里的那套。
吴端道:“顾寒开初的时候还在抛尸垃圾桶附近的学——也就是墨城第三十五学就读,三十五距离他所在的海燕妈妈福利院最近。
但后来顾寒开转学了,转去了另所距离福利院个多小时车程的非重点学,所以监控里他的校服和附近的孩子不样。”
闫思弦“嗯”了声,又道:“跟案子的关系越来越小了。”
言下之意,他在征求吴端的意见,这条算不上线索的线索,还要不要查下去?
“你想去就去吧,论福利院还是学校,你自己决定,”吴端吧A4纸还给闫思弦,“反正现在各方面的工作都没进展,铺了那么多人力走访,说不定也是徒劳,趁大家都不知道该干什么,把你这念想做个了结,挺好。”
“你不去?”闫思弦道。
“我等笑笑这边的调查结果,或许……或许就快有突破了。你快点吧,说不定我这边出结果,就要忙起来了。”
闫思弦麻利地抓起外套出了门。